今夜華燈絢爛,眼前芸芸都衣著華麗。完全不識曾經的苦痛與不堪,閃爍的燈光穿透盛滿香檳的酒杯,散發出那種華貴的氣息。早已習慣西裝筆挺,紙醉金迷的生活。酒會之上,各個謙遜,平易和諧。偶爾的幾個打扮妖豔的女孩兒會闖入林凡的視野,擺弄著幼稚的借口,裝出一副冰清玉潔樣子。諂媚的笑臉,裸露的大腿,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話題。林凡習慣的就是逢場作戲,裝出紳士風度,表現的談笑風生,儼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醉人的嘶叫,得到的是****的放縱,隨著身體的抽插倒地,林凡放空了自己的所有倦意。潔白的床單上,留下的隻是自己無盡的虛無。
“林總,我叫Cici。”
“滾。”
林凡閉著眼,任憑時光消逝,隨著一聲聲高跟鞋遠去的聲音,飄散不見。
過往的浮沉傷痛一切都像雨水般打了過來,微風拂麵,淡淡涼意吹拂心底,春風不是應該是最甜美的嗎?
春季的風永遠是最甜美的,因為這個季節是個戀愛的季節。
“林凡,據說春天是一個繁殖的季節,你的季節來了吧?”正對麵說話的那個胖子正是林凡惺惺相惜的好基友大君。而他開玩笑所說的那個問句卻是林凡的口頭禪。
“哎我說胖子,有道是春蠶到死絲方盡,一枝紅杏出牆來。亦或一白遮三醜,一胖毀所有,你不抓緊時間向猴哥靠齊,卻和豬哥哥置氣,盡在這兒瞎侃,不知道一寸光陰一寸金啊,您可自求多福!”
“靠,你小子這麼快就有了媳婦兒忘了基友,是誰陪你日日夜夜深夜臥談,列攻略,勾妹子;是誰拿出內褲,為你拭去眼角的淚花;是誰在你心碎時,給你個肉感的肩膀?你倒好,有了軟妹子,拋棄好基友。”大君徑直走向飲水機,隨著按壓,一串氣泡向頂部竄去。
“大君,你這麼說就太嚴重了,林凡同學頂多就是有了美眉,鳥槍換炮了而已。”老鳥跳下床,在這剛剛燃起的小火苗上來了一把火上澆油。
“哎,對囉,軟妹子有三寶——身輕體柔易推倒,你看看你倆,一身脂肪,那可一樣也不占啊。”林凡說。
“這描述就適合大君,哥可是一身精肉。”老鳥說著,並扒開上衣,顯露著肚子上似有似無的腹肌。
“送youandyou一字兒——滾!”大君兩手指著林凡和老鳥,特意提高了分貝。
“死開,太心碎了,我要喝一杯小悶水,一定要把自己喝醉。我說這位爺,您能讓讓嗎,別擋著我飲水。”林凡也拿著水杯,就站在大君身後。
對於林凡和大君而言,這就是一個屬於他們的季節,可對於老鳥,那就另論了。大君,原名王易君,可他老怕別人記不住,每次開始自我介紹都說大家可以叫我大君,果不其然,效果很好。而他——一個永遠奔赴在戀愛路上的狂人,這胖子人雖然肥了點兒,可是有手藝:會跳舞,時髦點的講叫一招鮮吃遍天,就靠這門兒手藝,多少學妹死在他的popping舞步之下,真可謂有手藝的胖子傷不起!老鳥——趙泉,人看著成熟,但是卻是一種幹練的帥,標準的板寸頭秒殺身邊一切長發殺馬特。因酷愛用鳥槍換炮的口頭禪,被冠以老鳥的諢名,大學期間一直光棍一條,有時候大君和林凡都懷疑他的取向。再說林凡,他啊——一個為妞死為妞亡為妞發了狂的情種。
說到林凡女票尹瑤,那可真算算掏空了他一切心思,甚至可以說是費了一切心力才追到手的。途中經曆了無數個夜晚和好基友深夜臥談,好哥們兒出謀劃策,好夥伴一切餿主意的實施,所得到的女神。在林凡淺薄的世界觀裏,她就是就是那個純的不能再純的女孩兒。一顰一笑,音容笑貌,千千萬萬彙成一個詞:攝人心魄。林凡常常會想就這樣做她的奴隸吧,畢業了就給她掙錢,安心的養著她,給她買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就這樣寵著她。所以,他做了一個任何正常男人都會做的決定:不顧一切的對她出手,徹底撕下偽藍顏的標簽,揭下君子麵具下的偽君子情懷,不都這麼說嘛:偽君子也是君子的一種,雖然那時的她身旁還有另外一位。老話常說:藍顏聊著聊著就綠了。其實,也並不盡如所描述的這樣,在林凡這顆還殘存一絲少男情懷的內心裏,尹瑤霸占這裏已經三年了,從大一軍訓那一天起,隨著微風吹拂的她的香氣,就注定這是一場糾纏不清的命運。
“傻瓜,可不可以快點,你是不是要餓死我?”林凡被突然從後背出現的那雙手給捂住了的臉微微顫了一下,這溫度不就是牽過千萬次的纖纖玉手嗎?
“我說,您是想謀殺親夫啊。雖然你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顏,但是你的做法完全是黑寡婦的行為啊。”對林凡來說,其實早已習慣了這份甜到膩的幸福。
“就你能貧,惡人自有天收。”她撅起嘴,完全是一臉嫌棄的表情。哎,敗了,我這女漢子性格的女票!林凡情不自禁的感歎了一下。“聖上,您倒是為臣妾拿捏一下,盡是去何處用膳才好?”她又以極快的速度轉化成一臉嬌羞的模樣,用曾經極火的甄嬛體來說就是:有這樣一款女神經,真真兒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