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夠酷的啊。”林凡下車後的第一句話。
“你還老樣子,夠土。”婁檎伸手就去幫忙拉林凡的箱子,“吃早飯了嗎?”
“吃過了。”
“我還沒吃,走。”馬路邊停著一輛炫酷的摩托車,婁檎向那兒走去。
林凡和婁檎去了一家包子鋪,要了兩屜包子和兩碗粥。
“我給我媽回個電話,報個平安。”林凡走了出去,站在馬路邊撥了電話。電話那頭還是媽媽那熟悉的聲音,隻是略顯一絲焦急。
“你去哪兒了?你個死孩子,電話也不接,你姨那兒你也不去。”
“媽,我來同學這兒了。”
“那是在哪裏嘛。”
林凡害怕媽媽的問東問西,他要是讓她知道自己隻身來到陌生的城市,他又是不會消停。“媽,不用操心,過幾天給你打電話,現在同學叫我了,我先去了。”林凡掛了電話,一行熱淚在眼眶裏打轉。
“這以後我可投靠你了。”林凡坐在婁檎的對麵,喝著碗裏的粥。
“客氣客氣,這話說的,共同努力,共同奮鬥,共同發財。”婁檎邊吃包子邊講著,“你說這個地方遍地都是黃金,誰撿不是撿,還不如和哥們兒一起,你說對吧。”
“是是是。”林凡點點頭。
“你怎麼提前畢業出來了?”
“這話說來長了,有機會再說。”林凡話鋒一轉,“你現在做什麼工作的?”
“小生意,主要做國外產品代理,現在是在中國區的推廣。止不住以後搞個亞太地區的總裁當當。”婁檎輕描淡寫,“哥們兒剛出來那會兒,別提有多慘,啥都做過,一直沒有一個人指下方向,就靠自己瞎闖亂摸索。你看,哥現在也不錯,有個棲身之所,出去也還有個代步工具,”婁檎指指門外那輛摩托車,“別看那車不起眼,可是花了哥五萬大洋,要是條件允許,出去飆一圈,跑個200絲毫不是問題。”
“你什麼時候回去?”林凡快插上話,他怕再聊下去,婁檎該帶他遨遊火星了。
“這天兒還早,吃完飯,我帶你去泡個腳,按個摩。然後再去趟超市,買點毛巾牙膏,日常用品你沒帶吧?”婁檎問著林凡。
“沒有,待會兒去買點好了。至於按摩的事咱就不去了,太破費了。”
“客氣什麼,哥有的是錢,你來了,能讓你虧著嗎,可勁兒造。”
“我不習慣按摩。”
“那就慢慢習慣,這兒按摩正規著了,你不會是正規你不去吧?”
“哪能啊,不正規現在哪兒還敢去,國家打擊的這麼嚴,咱也不能頂風作案不是。”
婁檎和林凡吃完早點,就跨上那輛摩托車,然後呼嘯著離開了。“早餐是不是沒吃好,下午帶你去吃頓好的,給你接風洗塵,早上一般都吃的簡單。”
林凡坐在後座,應答著,“已經很好了,我早上也吃的簡單,而且我今兒已經吃了兩頓了。”
車很快在一家裝潢中檔的洗浴城停了下來,林凡抬頭一看,巨大的紅字招牌上寫著揚州人家,名字還夠含蓄的,不過怎麼覺得像一家菜館的名字。大門是那種自動的感應門,兩邊各站著一個穿著製服的迎賓小姐,“歡迎來到揚州人家。”
婁檎走在前麵,然後他轉身衝林凡說,“晚上更刺激,一到晚上這門口一站好幾十漂亮女的,衝你拋媚眼放電,一口一句歡迎觀臨,那感覺可比神仙快活。”
看著婁檎眉飛色舞的樣子,林凡說到,“你夠腐敗啊。”
“我就是想告訴你什麼是公關,現在哪兒都需要公關。別說,他們可厲害了,總之你就是心甘情願的花錢,花完一次,還來花第二次。”
婁檎和林凡還沒走到前台,前台的兩位小姐就已經起身迎接,“請問先生是兩位嗎,有沒有指定的技師了?”前台的姑娘就是漂亮,不過做門麵工作的不漂亮那也就沒法做,嗲嗲的聲音立馬就把人拉入到如夢如幻的幻境中了。
“沒有,隨便的都行,”婁檎把林凡的行李存在前台,兩人就跟著一位前台小姐走到二樓,接下來交接的是看起來三十歲樣子的女孩兒,不,我還是喜歡用少婦這個詞,那樣子用現在的詞來說叫禦姐,標準式樣的馬尾,穿著與其他人不同的製服,歲月讓她磨練的是一種讓人望而卻步的氣質。感覺隻要一張口,就會讓人倒地一樣。後來林凡聽到婁檎說話才知道,她在這裏被稱為經理。
“這不是婁總嘛,怎麼,今天還是點小麗?”
“張經理,今兒算了,我帶朋友來的,上倆盲人按摩就好了。”
“瞧你說的,到我們這兒玩的,誰還點這個啊。”
“別,我這朋友可是大學生,你別把人家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