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麵前我想得有一顆善良的心。我們會在很長的路程上遇到一個可愛的朋友,邂逅一段浪漫的愛情,而這些統統隻需要用一個詞來概括——緣分。
下班的時間一到,林凡沒有片刻的停留,除了經曆擠成相片的地鐵和公交,其他還是很美好的。回到家裏的時候,大君已經穿的和什麼似的,對,穿的和賣保險似的,除了大君,旁邊還有一臉茫然的老鳥。
“我說,大君你不會要出去賣保險吧。”
“說什麼了,哥是那種死推銷的人嗎?”
“我看他倒是穿的像是政府要員,我剛一進門,嚇我一跳,我差點就給他三鞠躬了。”老鳥接上話茬,接著又轉向大君,“我說你小子最近不會在倒騰原子彈吧?”
“你說你們倆貨,是我哥們兒嗎?”
“那就算你交友不慎吧。”林凡準備換鞋。
“別脫了,馬上出門。”大君拉起旁邊的老鳥,推著就往前走啊。
“別急啊,我還要喝口水啊。”
“喝什麼喝,待會兒有你喝的。”大君催的更緊了。
在三個小夥子出門的一刹那,門被帶上了。
“大君總,有節目啊?”林凡回過頭。
“我看他是攤上大事了。”老鳥補充著。
“我說老鳥,你怎麼今天有時間過來了?”
“你問他啊,下午火急火燎的打電話給我,弄得像心髒病病發似的,我就差打著120過來了。結果沒搞成遺體告別,倒搭上我一個下午的假。”
“老鳥同誌,咱們是不是曆經革命的好同誌,你能不能發揚一下無產階級的高尚情操和大無畏的情懷,盼我點兒好?”
“好,我祝大君兒總輝煌騰達,鵬程萬裏。”
“滾滾滾,還不如不說了。”
和所有重要的事情一樣,排場總是要走,不然真的就顯得不那麼正式。我想很快,這件讓大家揣測已久,勞師動眾的大事,就會在餐桌上以一種爆炸性的方式出現吧。
“服務員,菜單。”
林凡對著大君,壓低了聲音,小聲嘀咕,“大君總,這樣不好吧,太奢侈了,太破費了。”
“是,我也覺得不值當,這就是一種浪費啊,咱哥兒幾個也不是外人。”老鳥也湊了上來。
“一分錢不花,還瞎抱怨,點,除了第一頁的龍蝦,別的敞開了點,有錢,任性。”大君提著嗓子,就像一土大款似的,非得以這種方式彰顯自己的身份,對了,補充一句,是彰顯高貴的身份。
“那我們可點了?”老鳥拿著菜單,皺著眉,感覺像從他兜裏掏錢似的,不對,我看是從他身上割肉。
很快幾個菜就點齊了,“別說,就這幾個菜,楞值這麼多錢,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我要是以後混不下去了,非得搭一飯館幹幹。”林凡點完菜,還真覺得有點貴,哪怕自己已經衣食無憂,也算見過大世麵,“大君總,你看合您的胃口嗎?要不再看看還要點什麼?”
“菜就不用了,服務員,再上瓶酒吧。”
“那請問先生需要什麼酒了?”
“那就要個郎酒吧。”
酒倒還好,沒有一出口就讓人咋舌的地步。服務員在點菜機上記錄下所有的信息,就悄悄的退下去。
“大君,還沒問過你,工作怎麼樣了?”林凡關切的問。
“大君總,您最近看來是一夜暴富啊,您給說說,我們也取取經。”老鳥拿起一把湯勺就當麥克風一樣放在大君的嘴邊。
“這不是正準備給你們交代嘛。”大君慢條斯理的,推開老鳥的那隻湯勺,完全是一副急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酒店的效率別說還真是特別高,有時候還真讓人懷疑是不是他們已經提前燒好,就等顧客來點了。
“我前段時間盤了個項目,自己開始當老板了。”
“啊!”林凡和老鳥說實話還真是特別意外,不過,這還是大君的做派,是他幹出的事。
事情還真是得從大君開始找工作的那段時間開始說起,剛開始的階段大君和所有步入社會的年輕人一樣,沒有經驗,也沒有一點門道,所以除了發不完的簡曆和麵不完的麵試,哦,對了,還有印不完的簡曆。印簡曆的是一個六十多的老頭,除了幾台機器,幾台電腦,外加慘淡的生意,再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
有時候大君會停留下來和老頭瞎聊,甚至後來還陪老頭下幾盤棋,幾次下來,大君才知道,老頭以前有一家小的廣告公司,每月錢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家裏有個老婆和一個可愛的女兒,日子過得還行。直到後來,老婆卷了一筆錢和情夫跑掉,丟下自己和女兒,他的事業就開始走下坡路,也不知道是無心經營,還是其他的競爭對手太狠毒,或者是年紀大了,思想漸漸跟不上這個潮流,後來竟然越來越不濟,最後隻能做一些印刷小廣告的小業務,不過也還好,現在女兒也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