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強大的腳力令蔣飛在向後倒飛的同時噴出一口鮮血。在空中留下一條美麗的紅線,有點神來一筆的味道。
摔在地上的蔣飛雙手從鼻子上拿開,捂在了胸口處。人的自然反應就是哪裏疼捂哪裏,由此可見蕭丞這一腳比那一拳的力量大。
“我說了會讓你不但沒臉做人,更會無法做人。”蕭丞蹲在蔣飛麵前,單手抓住他的衣領,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我錯了,你放過我吧。”蔣飛忍著疼痛,低頭認錯道。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這種情況跟對方死磕,倒黴的隻是他自己。而且沒臉做人他已經嚐試過了,無法做人他真的不敢嚐試。
“機會我剛才給你了,可你沒把握住。不好意思,我蕭丞的字典裏沒有慈悲為懷這個詞。沒辦法,你隻能無法做人了。”說著,蕭丞將手掌抵在蔣飛的腹部,靈力直接通過手掌傳進蔣飛體內,在蕭丞的控製下全部集中在蔣飛的下身。
靈力可以救人,同樣靈力也可以傷人,那要看施法者如何去操控了。世界上本來不分善良與邪惡,壞事做多了自然產生邪惡,好事做多了就變成善良。所謂邪術就是心生邪念的人利用法術來加害別人。換句話說,蕭丞對蔣飛下的就是邪術,因為他此刻心生邪念。
蕭丞對蔣飛下的邪術隻有他自己知道,就連蔣飛這個當事人都沒感覺到,更何況其他人了。
“我真知道錯了。隻要你肯放過我,我立刻從你眼前消失,以後凡是你出現的地方絕對看不到我。”蔣飛痛哭道。此時的他什麼都不想,隻要蕭丞能放過他,磕頭舔鞋他都樂意。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你走吧。”蕭丞鬆開蔣飛的衣領,大大方方的說道。臉上的表情也不帶絲毫的陰狠,看樣子是真的要放蔣飛離開。
蔣飛可不管蕭丞是不是真的放他,反正蕭丞同意了,他顧不上那十多名青年混混、也顧不上鼻子和胸口的疼痛,直接向外跑,離蕭丞越遠對他來說就越安全。
“不像你的作風啊!就這麼放他走了?”看著蔣飛的身影消失在盡頭,白露走到蕭丞的身邊疑惑道。
“當然不能就這麼放他走了。”蕭丞壞壞的笑道:“現在放他走是因為我要做的事情已經做了,留他在這裏也沒什麼用。”
“你對他做什麼了?”白露十分好奇的問道。
“我用了點下手段,讓他今後都沒辦法再跟女人發生關係了。”蕭丞掃視四周,非常警覺的轉移話題道:“我感覺剛才肯定有圍觀的人報警了。再不走恐怕就會被抓了。”
“我看你下手挺狠的,以為你根本就沒把警察放在眼裏,想不到你也怕啊!”白露邊跟著蕭丞向外走邊調侃道。心中的驚訝並沒有表現出來,想不到蕭丞下手真的如此黑。
“我這不是怕好不好,我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蕭丞義正嚴詞道:“我被警察帶走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會給你家帶來麻煩,我是你們家的恩人,我被抓走了你爺爺肯定會想辦法撈我,到時候繞了一大圈我又被放出來了,何必呢!”
“你身上的衣服都破了。”白露停下腳步道:“還是再去給你買一套吧。”
“換一家商場。”蕭丞抓起白露的纖手就繼續向前走。絲毫不願意在這裏做停留。
“好吧。”白露臉色有些發紅的說道。和異性牽手她並不是第一次,可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手被蕭丞抓住的那一刻,她心跳加速,連血脈賁張的感覺都有了。這種感覺還是她第一次有,所以就情不自禁的紅了臉。
“你怎麼了?臉和猴屁股似的。”蕭丞一邊疾走一邊疑問道。
“你會說話吧。”聽了蕭丞的比喻白露立刻把蕭丞的手甩掉,憤怒的說道:“你臉才跟猴屁股一樣呢!”
蕭丞無語,沒有再跟白露繼續鬥嘴,撇開好男不跟女鬥不說,總說話也有累的時候、也有口幹舌燥的時候,蕭丞自然要歇一歇,全當不跟白露一般見識了。
那些倒在地上不停呻吟的小混混見蕭丞和白露的身影已經消失,他們立刻從地麵上站起來。雖然傷口還在流血、雖然疼痛繼續,但他們卻忍著疼痛向購物廣場的出口走去,任何一個人都狼狽不堪。
說實話,他們剛才就能站起來,可誰也不知道蕭丞是怎麼想的。萬一他們站起來還會被打,那就太虧了,所以誰都沒有站起來。
“青哥,要不要查查那小子的低,找機會帶更多的人報仇?”手持雙截棍的青年混混來到耳釘青年的身邊問道。
“你TM傻逼啊!人家刀槍不入,連斧子都震斷了。你就是再找十倍的人也是白扔。”耳釘青年大聲斥責道:“今天這事咱們認栽了。以後再見到那小子,都JB繞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