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受害人是什麼關係?”中年警察想了想,不再問一些沒有營養的話,轉而直言問道。
“這位警察同誌,我想單獨跟受害人聊聊行嗎?”蕭丞並沒有回答中年警察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個相對敏感的問題。
“這樣吧,我問問受害人的意思,如果他願意跟你和解的話,我們也省的費勁了。”中年警察思量道。
對中年警察來說,如果蕭丞和蔣飛能和解,那是再好不過了。畢竟這案子太複雜了,蔣飛是蔣家的大少爺,蕭丞又跟白家有關係,這兩個家族在興隆市都有些人脈,如果兩家都發力的話,那夾在中間受氣的就是他們這些辦案民警,弄不好得罪了兩家的人還會丟了工作。
隨後,中年警察帶著一直在做記錄的年輕警察離開審訊室。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中年警察就帶著蔣飛進入了審訊室。
“你倆先聊一聊,我就在外麵等著。”中年警察將蔣飛帶進審訊室後對蕭丞提醒道:“有一點我可要告訴你,在警局裏打人就是受害人不追究你的責任,我們警局也會。所以你千萬要克製住,省的出現無法預估的後果。”
“放心吧,警官。我肯定心平氣和的跟他談。”蕭丞溫柔的笑道。顯然蔣飛在進來之前跟中年警察說什麼了,否則中年警察不會對他有這樣的提醒。
中年警察離開審訊室後,蔣飛就坐在了之前中年警察問話的位置,和蕭丞正對麵。
“你之前不是挺神氣嗎?怎麼現在想要求我放過你了?”蔣飛得意的說道。在他認為蕭丞要跟他談,那肯定是準備和解,而和解的話,蕭丞就肯定要付出一些,所以言語中不免有些囂張狂妄。
“求你放過我?”蕭丞大笑道:“你做夢吧!我找你談是打算給你個機會,讓你可以重新做一個堅挺的男人。”
“你什麼意思?”蔣飛不明所以的問道。
“看樣子你昨天晚上應該沒找女人親熱,否則你就會明白我什麼意思了。”蕭丞指點迷津道:“這樣吧,我多等你一會,你現在回去找個女人,看看你是不是還能人道,如果能你就繼續告我,告死我。如果不能,咱倆再談。不過我要先提醒你,我隻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過了兩個小時,你再來找我談,我是不會跟你談的。”
“你竟然陰我!”蔣飛驚恐道。
“跟我玩,陰死你!”蕭丞萬分得意道。
蔣飛憤怒的看了蕭丞一眼,不過這次他到識時務的沒有說話,而是離開座位,奪門而出。二個小時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如果證明了他真的沒辦法和女人上床了,那他還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醫院能查出毛病進行治療,他打死也不會來求蕭丞的。如果醫院查不出來毛病,那麼他隻能再一次從蕭丞麵前裝孫子了。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
中年警察本來還想問一聲談妥了沒有。結果蔣飛頭也不回的跑出警局,弄得他一頭霧水,莫非這蔣飛家裏突然有了急事?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還隻能去問蕭丞了。
“蔣飛怎麼跑了?”中年警察進屋對蕭丞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家裏有事吧。不過他說了兩個小時之內應該會回來。”蕭丞十分自信的說道。這兩個小時根本不是蔣飛說的,而是他規定的。
“那現在怎麼辦?”中年警察沒了主意。
“等等吧,反正我時間充足,別說兩個小時,就是兩年我都等得起。”蕭丞雙手放在腦後,翹起二郎腿道。
一聽蕭丞這話,中年警察算是明白了,敢情這小子就是一滾刀肉,在警察麵前也能玩胡攪蠻纏這一套。由此中年警察也能判斷出,蕭丞跟白家的關係不淺,否則斷然不會說出這種囂張狂妄的話來。
沒過多久,白露的口供就錄完了。中年警察將白露也帶到了審訊室。現在這種情況下已經不存在串供的問題了,中年警察這麼做也算是給白露和蕭丞一個順水人情。畢竟通過口供的了解,白露和蕭丞是情侶的關係。
“怎麼樣?警察都問你什麼了?”白露見到蕭丞後,關心的問道。
蕭丞將他和蔣飛之間的談話告訴了白露,意思是不讓白露擔心,並希望她離開警局回白家,不用在警局裏等他。
本來白露準備讓白家的律師幫蕭丞來解決這個問題。但聽到蕭丞這番話,她知道這事一定會解決的,而且還是以蕭丞的勝出。有實力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對付普通人簡直易如反掌。
白露聽蕭丞的話離開了警局回白家,蕭丞則繼續待在審訊室裏等待蔣飛的回來。現在警局裏的人已經沒人管蕭丞了,他就是從屋裏待悶了上樓道裏走走都沒人過問,可見他現在就是離開警局也不會有人阻攔。後來還是那名中年警察,在繁忙之中給蕭丞送來一杯茶水,以示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