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能再哭了,你的眼淚把易容物弄花啦。”
蕭遙疼惜地抹去月溶溶臉上的易容物。
告訴念兒:“娘和爹在一起了,以後再也不用隱藏自己了。”
撫摸著月溶溶的臉說:“溶溶,這幾年你受苦了。都怪我,若不是我受了傷不能行動,早就來找你了。”
“你受了傷?要不要緊?”
月溶溶驚問。
蕭遙說的這一長串話中,她隻聽進去了這幾個字。
“我沒事的,”蕭遙急忙寬慰她,“傷早就好了。我找了你好久,你太會隱藏,好幾次剛打聽到你的消息,你又搬走了。有時候我真怕,怕這一輩子都找不到你了。”
他在湖裏養了很久的傷。
想著同墨淵生活在一起的月溶溶,偶爾感傷,更多的卻是替她祝福。
及至他能夠行動,到浣花粼影外麵來了之後,終於忍不住喬裝改扮,去金烏國的皇宮打聽她的消息。
他想知道,她到底過得好不好。
若她忘了他,同墨淵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會悄悄地離開,從此以後再也不踏進金烏國半步。
若她過得不快樂,不能真正接受墨淵,他會毫不客氣帶她離開。
金烏國內,所有人都在傳說,皇上極其寵幸皇後。
皇後不願住進鳳儀宮,皇上特地將冷霜宮改造得比鳳儀宮還要奢華。
而且,每晚皇上都宿在冷霜宮,即使皇後身體不佳,他依然陪著她,不寵幸別的妃子。
蕭遙聽說月溶溶身體不佳,悄悄潛入冷霜宮。
冷霜宮的確修建得非常奢華,當初環繞在宮外的樹林全都被改建成了別具一格的園林及屋宇。
然而,當他進入冷霜宮內時,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隻見冷霜宮內,月溶溶過去居住的地方還是老樣子。
幾間粗陋的房子,房子後麵是一條不大的溪流。
一身黑衣的墨淵坐在溪邊,拿了根魚竿垂釣。
他聽見墨淵在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