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是新來的。”陵未離冷淡的答了一句,還瞟了身後一眼,暗指那個門還是開的。
“老大?”旁邊的一位黑衣人出聲叫了一聲,又像似詢問著什麼。
隻見那名把匕首架在陵未離脖子上的人搖了搖頭,用多餘的手指指了指陵未離的麵具,嘲諷道:“骷霸爾軍校什麼時候出了個傻子,都戴了象征型的麵具還說不是這裏麵的人。你最好說實話!”
黑衣人鋒利的匕首又沒入了陵未離的脖頸一些,細細的血色流淌出來,侵汙了她潔白的衣襟。
她勾起一抹極淡的微笑,臉被麵具擋住了一大半卻依稀可見她眼中的冰冷:“我沒有說謊,你殺了又如何?”
那名被稱作老大的黑衣人眼中出現了一絲動搖,但是隻是瞬間又穩定了神色:“骷霸爾軍校的人詭計多端,誰知道這是不是又用來迷惑我們的招數。”
“詭計不詭計不是你說了算。”陵未離拚命的逼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在這樣陰暗的環境中她偏生就不安,無法冷靜。
她借著微弱的光去看黑衣人,那把明晃晃的匕首依舊緊貼在她的脖子上,仿佛她一動,那把匕首離開就會割斷它。
“嗬嗬……”陵未離腦筋飛速轉動,麵色一片清冷,心底卻思索著該如何逃脫,“殺了我你們又有何好處,還不如做人質。”
對方有四個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武器,雖說隻是冷兵器,但是不缺乏一些隨身攜帶的槍支之類的。她不能過於冒險。
而且還有眼前割傷她脖子的這把匕首更加需要防範,避免這群人耐不下性子殺人滅口,雖說在她口裏真的套不出什麼有用的價值。
幾個黑衣人對視一眼,紛紛擺明了自己的立場,最終還是決定把陵未離當做人質好。畢竟這是最保險的。
可是他們這一決定卻讓他們直到死都後悔不已。
“瞧瞧,我發現了什麼?小烏鴉挾持小菜鳥?”另一個與黑頭不同的控製室中毒花的聲音再次響起。
旁邊坐立著一個女人,長得也是十分標誌,卻與毒花的柔弱形象不同,屬於精煉型的,若是陵未離見到他一定會驚呼這就是在醫院中見到的那名女子。
那名女子對於毒花所說的話不做評論,勾了勾唇,眼睛死盯著陵未離,似乎想要從他的臉色中看出恐懼。不過良久她還是失望了。
“這小子倒是好玩。”那名女子毫不吝嗇的誇道,若是她估計做不到這麼平靜了。
“大漠,你可不許打他的注意,作為一個有夫之婦,收斂點!”毒花白了女子一眼,似乎有些不滿意女子的行為。
大漠沒有否認,眼中綻放著異樣的光彩。這麼久的努力,她還是承認了。
毒花依舊幽幽地抬起頭,注視著視屏中的陵未離,隻見她那細白的脖子被刮了一點傷,心裏頓時有些難受。
理了理思緒。輾轉,她還是對陵未離麵具下的那張臉起了興趣。
不知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是她心裏所想的那個人?
若是的話,那她又該如何……
毒花眼裏透出了複雜,在黑頭那裏她便隱隱有些懷疑,現在看著這一幕她心裏的懷疑更是多了一道,因為那個人曾經也做過同樣的事。
若是那個人,又為何遲遲不來與他們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