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收拾完廚房,華青打算清理下院子的荒草,待到天全黑了,可就不那麼好收拾了。
這是看到杜大娘和葛鸞走了進來。
“華青回來啦,我估計你這也沒菜,就燒好了給你帶過來了。”杜大娘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還有兩道是我燒的,你嚐嚐。”葛鸞在後麵俏皮的說道。
看葛鸞母女到家中來,也就放棄了今天收拾院子的打算,把葛鸞母女趕緊讓到家中。
葛鸞把小汪從華青的肩頭抱了下來,放在胸口輕輕的撫摸著。
“華青哥哥,你是不是不給小汪吃東西啊,它怎麼一點都沒長啊?”葛鸞不禁問道。
“不知道,這貨最近也不怎麼吃東西了,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讓它跟著你真是苦了它了,你看看你們家這三個人……哎……”葛鸞一副小大人兒的樣子,裝出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杜秋不禁責怪起了葛鸞的調皮。
說著就在食盒裏取出了一盤盤的炒菜,放在了華青家已經許久沒人使用的木桌上。
吃著杜秋炒的菜,熟悉的味道,倒是讓華青想念了許久。葛鸞炒的兩道青菜倒也是有模有樣,小丫頭一直盯著華青吃了下去,直到華青稱讚了幾句才心滿意足的開始吃了起來。
“對了,華青,葛雷大哥倒是很想念你,等明天去葛雷大哥那看看吧。”杜秋說道。
“是啊,我還好奇,雷叔跑哪去了,當年他可是常年帶著護衛隊在莊東的演武場練習呢。”
“葛雷叔叔病了,而且聽說很嚴重。”葛鸞在一旁說道,說完雙眼泛起了紅。
“雷叔受傷了?怎麼傷的?”華青聽到,不由得眉頭一皺。
葛雷對他可謂照顧有加,此時的華青遠非當年可比,自己的修為也遠超過村莊護衛隊的所有人,包括葛洪和葛雷,也不是自己如今的對手。
“聽說好像葛雷叔是被人打傷的,但是他們都不說,我們也不知道。”
“葛洪哥呢?他有事麼?”
“葛洪哥哥走了好久了,葛雷叔受傷的時候他也在,不過之後他又走了,就一直沒回來。”
華青聽到這裏騰的就坐不住了,就要衝到葛雷家去問個清除。
“瞎說什麼呢?好像葛洪出事了一樣,華青你坐下,別聽鸞兒瞎說,葛洪是外出曆練了。葛雷說他沒事,反而是有大機緣,不過回想起來,似乎也是機遇與危險並存,葛雷當時的表情倒不是很輕鬆,不過他也告訴我們放心,葛洪不會有事的。”
聽到杜秋的一席話,華青才又坐了下來,既然葛雷說沒事,估計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不過明天一早可就要立馬去他家拜訪下,不知道葛雷的傷勢到底怎麼樣。
四人飽餐了一頓,華青給葛鸞母女送到家門口才回到了屋內。
小汪果然盤在了華遠峰的腳下,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裏。
華青突然感覺華遠峰和小汪的身體周圍的天地元氣似乎流動的不太尋常,自己現在隻能模糊的感應到天地元氣,所以也較不準確。估計是小汪可以吸收天地靈氣吧,華青又想起了當時小汪那一吼之威,倒是著實讓人驚訝。
第二天的清晨,天還蒙蒙亮,還尚且不見太陽的臉龐,但是天空已經褪去了那一片漆黑。
通常情況下,葛莊的習武之人早已起床,來到了演武場練習了。
不過華青起的就有些早了。天還沒亮,華青就爬起來,收拾起了院子裏的荒草。
此時天已經亮了,華青就收拾了一下,來到了葛雷家的門口。
葛雷是葛莊德高望重的武者,葛雷家的宅子也更高大一些,僅次於葛洪家的莊主嫡係宅子。
看到華青的到來,葛雷家的人趕緊把華青讓到了屋內,不知道是哪個護衛隊的人多嘴,放出了華青已經是骨階高手的風來,倒是讓本來對華青很是親切的相親們,有了一絲敬而遠之之意。
進了葛雷家的院子,整個家裏的氣氛就是一種沉重之感,似乎一家人早已沒有了當年華青記憶中的笑容。
來到了臥室,葛雷倒在床上,要不是葛雷大女兒介紹,華青幾乎都認不出葛雷來了。
如今的葛雷,再也沒有當年給人的高大魁梧之感,整個人如竹竿一樣消瘦,臉上的肌肉已經顯得有些萎縮,華青不敢相信,短短一年的時間,竟然讓當年如鐵塔一般的錚錚漢子變成了如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