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暗’組織拿了錢就跑了,也太不厚道了。”看著那消失的倩影,華青小聲嘀咕道,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心裏還是有著一點點的失落的。
“寧蕊,現在可不是該動搖你內心的時候,她很明顯是正在瓦解你的意誌,如今你要是自我崩潰了,那才是正中了你表妹的毒計。”好在柳清音的離去,讓柯飛也恢複了理智,在寧蕊耳邊輕語道。
聽完柯飛的話,寧蕊如同大夢初醒,想到如今的局勢,這一切很可能是寧菲的陰謀,如果自己內心完全崩潰,那正好是中了寧菲的下懷,趕忙止住了淚水,恢複了清醒。
“呦,看來這小情郎說話還是挺管用啊,姐姐倒真是乖呢,既然這麼郎情妾意,那麼我們就送你們一起歸西吧。”寧菲此時已經由悲憤轉為憤怒。
之前的話語還是嚶嚶道來,在最後竟然極其和身份不符的大聲咆哮了起來。
隻見她取出一把長劍,隨手一抖,劍刃竟然如同蛇芯一般猶如一道水波劃過,這寶劍竟然是一把軟劍!提劍在手,作勢就要向前衝來。
近戰之人很少有人使用軟兵器,所以這一形象倒是讓人感覺很是別致,可這別致的景象在華青的眼中似乎不太一樣,此時這青色的身影和一天夜裏的黑色身影開始了重合。
“是你!當年在川山夜晚的偷襲之人。”華青終於認出了寧菲,也知道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在之前幾次看到她的時候,都有一種熟悉之感。
當年在川山的一個夜晚,一個骨階中期的女子用迷藥迷暈了華青這一隊三人,好在小汪用力的抓了一下華青的肩膀,讓華青吃痛醒來對敵,恐怕當時那人就會偷襲得手了。
“看來你姐姐你的運氣還真不錯,你這兩名隊友還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已經過麼這麼多年,竟然還能認出我來。”寧菲把手中的軟劍擰了一個劍花,幽幽的笑著說道。
“當年我一眼就認出你來了,不過是念在姐妹一場,沒有識破罷了。那金色閃光,那東部迷藥,哪一樣又是尋常武者用的起的。”
“本來以為你那次失敗之後就會就此罷手,我不點破也是想給你一次機會,沒想到你現在竟然還不知悔改,反而步步相逼,如今竟然會站出來直接進行伏擊了!”
“如果要不是你身邊有鬼針的銀刀保護,我早就派人要了你的命了。不過要是派別人去,那銀刀肯定會出手擊殺。”寧菲咬著牙說道,可見對寧蕊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
“沒辦法,我骨階中期的修為也不得不以身犯險,孤身行刺,銀刀不會對我出手,但是還是沒要得了你的狗命,這一切還不是因為對你們家的恨!要怪就怪你爹吧,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寧菲再也忍不住,終於出手了。
就在幾年前的伏擊中,華青看寧菲的劍還是如正常的寶劍一般,可如今這劍軟的如毒蛇的芯子,角度刁鑽異常,顯然這寧菲的武藝已經今非昔比,劍法上更是已臻化境了。
但是現在很明顯不是觀察這寧菲劍法的時候,當務之急,就是怎麼去解開這眼前的死局。
如果三人合力衝出,去攻破這小門可能會有一線生機,但是那寧菲身後的四名衛士卻沒有動手的意思,顯然是打算看守大門的。
而從四人的站位移動來看,明顯四人是長期合作,掌握了強大的合擊之術的,如果要是強行衝出顯然未必能夠占到便宜。
而且即便衝出,想要逃離幾人的追殺也是難比登天。想到這裏,華青看了看四周的牆壁。
這四周的牆壁足足有五丈高,而且看起來堅不可摧,顯然這地方也是“暗”組織的一個重地,既然如此,幾人活著逃出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一些了。
寧菲提劍過來的同時,幾人的戰鬥就以展開。
陸雲手拿一根長鞭,巨大的鐵鞭在他手中的揮舞之下如同一根鐵棒,呼呼帶風。而且和陸雪的配合早已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兄妹二人的配合,讓自以為是配合默契的華青三人感到汗顏,每每都在詭移的一鞭之後,一支箭矢就隨後而來,讓手拿長槍的柯飛根本看不到箭矢的飛行過程,往往都是措手不及的中箭負傷。
華青和寧蕊兩人也分別射擊幹擾著寧菲的前進,但是寧菲的軟件總是能撥開兩人的箭矢,整個人竟然毫發無損的來到了三人身前。
三名強敵的靠近,讓華青等人沒有絲毫的喘息之機,幾人不敢藏拙,都使出了看家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