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幾塊大石摩擦的聲音一般。
“我知道了,這下麵是機關術,升降台。一會兒一個石台會到達石崖的後麵,我們走到升降台上,就會給我們帶到這石崖之下,隻要我們阻止他們上這升降台,我們就能逃跑了。”俊俏護衛冷靜的說道。
“好,隻要拖一會兒就好了。”寧菲小聲的說道。
可她沒想到的是,寧蕊三人並沒有急於衝向幾人,反而在林邊滯留了下來,似乎正在商討對策。
事實也確實如此,他們第一糾結的就是是否還要繼續裝腔作勢的“追擊”下去。第二還不知道這“赤血酒”的酒勁兒是否已經過了。
就在此時,華青的酒勁兒果然上來了,整個人,頭一暈,坐在了地上。
“天助我也,‘赤血酒’的酒勁兒他們還沒有消耗幹淨,正好給了我們喘息的時間。”寧菲說道。
“我總感覺似乎沒這麼簡單。”俊俏護衛開口說道。
就在此時,下方果然一個石台緩緩的移動到了石崖平齊的高度,隨後開始向下移動。
“就是現在!”俊俏護衛輕喝一聲,帶著二人躍到了石台之上。
“他們……下去了?”幾人躍到石台上的動作,沒有逃過華青的雙眼,可即便如此,也無可奈何,畢竟,距離還是太遠了。
三人趕忙朝著石崖的邊上狂奔而去。
“等我拿到了山河圖的控製權,我再找你算賬,好姐姐,你可要等著我啊 。”寧菲的聲音從下方傳了上來,可以感受道她說話的同時,咬牙切齒的聲音。
本來幾次獵殺寧蕊都是必死之局,沒想到都讓她死裏逃生。
尤其是這一次,還讓她折了兩名手下,讓她不得不心中大恨。
她倒不是心疼這兩名護衛,而是心疼那苦思蠶,要知道每個苦思蠶都來之不易,要不是逼不得已,她才不會把這苦思蠶種入幾人的體內呢。
“我感覺那白虎未必可以跟到這升降台之上。”俊俏護衛開口說道。
“我自己會分析,你最近是不是話有些多了?即便你如今是精階中期,也別忘了你體內的苦思蠶,更忘了自己的身份!”寧菲冷著臉說道。
另一名護衛感覺拽了拽俊俏護衛的衣角,把他拉到了一旁。
“頭兒,以前你和主子有舊麼?我看你倆的關係似乎不是那麼尋常啊。”護衛壓低了聲音悄悄地說道。
“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做好你該做的就行了。我們和小姐都是主仆關係,永遠都是。”俊俏護衛堅定的說道,但是他看向寧菲的雙眼內,卻是充滿了複雜之色。
石崖之上的三人也身處於尷尬之中。
“這個應該是升降台,可以一直升降運輸與石崖的上下。”柯飛說道。
“那他是怎麼做到的?”華青問道。
“下麵應該有個巨大的風車之類的東西提供動力,這樣就能讓它一直運動永不停歇。”
“可是如果停了呢?”
“那就會停在半山腰唄,不過我們連繩梯都不能摧毀呢,估計這風車也是無法毀壞之物。”
“現在不是討論機關術的時候,如今的問題是,我們一會兒要跟下去麼?”看著兩個男人竟然討論起了機關術,讓寧蕊整個人不由得頭大如鬥。
本來機關術她就不是很擅長,而且如今照比寧菲的人馬實力依然示弱,是否繼續追下去成為了當務之急。
“不下去還能怎麼辦?”華青說道。
“是啊,除此之外,還有退路麼?”柯飛也附和道。
“好像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那還有什麼猶豫的,而且他們還忌憚白虎,能不能守著埋伏我們尚未可知。來來,我給你們行個針,走個穴,調整好狀態隨時迎接考驗才是當務之急。”說完,華青從銅盒內取出醫聖李方留給他那套銀針。
醫聖所留之物果然並非凡品,這銀針看起來和尋常銀針沒有什麼區別,可華青用了幾次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同,這銀針似乎達到了和自己心意相同的地步,讓他尚未達到氣階,也有一種驅之如臂的感覺。
沒過多久,柯飛的傷勢就好了大半,雖然沒有醫聖李方那樣出手後暗疾盡去,但是也有了大幅度的好轉,這讓華青欣喜不已,顯然這針灸行針之道,自己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
正在這時,石台隆隆的上升而起,來到了三人的麵前。
三人縱身一躍,跳到了石台之上,隨著石台向下緩緩的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