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楚玄墨第一次允許一個女人離她如此靠近。
盡管她是大夫,他是病人。
但是那軟弱無骨的小手,有意無意的在自己身上擺弄。再吸出銀針的時候,臉上那一抹釋然的笑意,已然是影響了他一夜。
第一次對女人有了衝動,陸婉言雖然脾氣硬氣,但是手卻還是如此的柔軟。
“王爺,請自重!”
陸婉言神遊了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臣女不敢癡心妄想,須知王爺在堯國是何等身份,以免在被人笑話。臣女素來愚笨,已然是被人騙了不少,這一次絕對是要學聰明一點,安心過自己的日子便好。”
她直接拒絕,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隻不過這姿勢,她一時之間無法脫身,卻不敢貿然對楚玄墨動手。
她知道,她的身手,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就在這個時候,馬車怕是經過什麼凹凸不平的地麵,劇烈的顛簸了一下,陸婉言這樣的姿勢自然是站不穩了,一下子直接撲進了楚玄墨的懷中,將他直接撲到。
天雷滾滾啊……
“昨日初見,你便扒了本殿下的衣裳,今日再見你便情不自禁的投懷送抱。此時你一邊拒絕,你一邊主動,陸小姐怕是本王見過最特別的女子了。”
陸婉言汗顏,卻如何都掙脫不開。
楚玄墨用的是巧勁兒,如今她這般緊緊的抱住楚玄墨,倒像是自己主動非禮了一樣。
“臣女不知道自己何時得罪了王爺,臣女還是未出閣的姑娘,這玩笑怕是開不得,若是外人看見的話,臣女日後……”
古代男女不都應該相當封建嗎,為了最應該保持高冷的男子卻不是如此。陸婉言真的再次感覺到天雷滾滾的,簡直就要崩潰了。
“本王自己說的話,陸小姐嫁不出去,本王負責人便是,這事情一點也不難。本王年紀到了,身邊也是應該有個王妃照顧了。”
這是在求親嗎?神經病!
眼下唯有他們兩人,陸婉言第一步亂了,怕是說什麼都是錯。
楚玄墨不比楚淩天,帶著原主的記憶,她生來便是十分討厭的。還是她根本沒有料想到楚玄墨此舉,一個從小到大與她素無來往的人,今日突然做出此等事情。
馬車停下,榮錦上前撩起車簾:“王爺,將軍府到了。”
原本隻是照例這樣做了,哪裏知道榮錦見到馬車內的場景,瞬間慌了神。
這情況是……
“ 下去!”
被撲倒的楚玄墨,一聲冷喝。
陸婉言卻也是借著巧勁兒,在這個時候掙脫了楚玄墨的鉗製,有些狼狽:“多謝王爺相送,臣女告退。”
她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還未及下馬車的時候,楚玄墨便再次開口:“陸小姐,你占了本王的便宜,可不止一次了。”
榮錦汗顏,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他們王爺以前是什麼人啊,冷麵戰神。這陸婉言又是什麼人啊,今日之前名不見經傳。難道是楚玄墨對她有意,還是說這陸小姐太不規矩,多次對王爺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