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造假,隻是現代人為了收斂錢財的專利了,隻不過沒想到古代的時候便有人先做了,而且顯然膽子大了很多,完全不顧後果,讓陸婉言一個來自現代的人,都不由得感覺到一陣寒意。
實話說,這事情做的過分了。
如果是兜售保健品,倒也是沒有什麼,沒有害處,更加不會涉及到害人。
雖然這出來一趟,陸婉言反應極快的,似乎是看到一點財路,但是同樣的,陸婉言也看到不能忍受的東西。
“小姐何時懂得藥理了,翠兒怎麼就不知道了?翠兒從小與小姐一起長大……”
陸婉言回頭看了一眼:“所以跟你說了,沒事兒多念書,總是沒錯!”
她站起來,把那一堆藥材丟到那裏:“走,我們去對麵買點藥材,給這陸青青配一份什麼冰清玉肌膏!”
她的語氣很輕鬆。
陸青青的臉上原本就傷的不嚴重,按照現代人的角度說,結痂之後脫落,輕微的用粉底遮蓋一下就完全看不出了,隨著年紀增長,一點護膚品就可以徹底淡化了。
但是這偏偏是在古代了,就沒有如此的技術了。
辦法還真的是有,不然現代那麼多古法美容是如何來的。可是陸婉言可是不打算醫好了陸青青謝罪,而是打算讓陸青青一直拖著這樣的傷口,待到一個月後,這傷痕還是不好,這才有意思。
她有時間,在這裏慢慢的消磨一下。
正好她鐵定了要在京城生活了,慢慢的把這母女磨得渣也不剩,這可是她在一天,對方就覺得自己礙眼的很。
可惜這條路漫長了一點。
對麵的醫館明顯冷清了太多,盡管都在鬧市區,但是完全就是兩種感覺,前者門庭若市,後者……若不是因為現在還沒有炒房和店鋪買賣的話,他們早就撐不下去了。
陸婉言進門便說了自己要什麼,抓了藥。
這醫館的老板大概二十七八,看起來沉穩而且年輕。
陸婉言轉身看了一眼:“借問一句,這裏怎麼比對麵冷清那麼多啊。”
那老板,尷尬的笑了笑:“這……,姑娘是來買藥的,還是來取笑的。對麵正德醫館是有點背景的,兜售的似乎都是一些延年益壽的藥材,我這裏是正經看病的地方,怎麼可能同日而語!”
陸婉言倒是覺得,老板那認真的性格有點意思。
她微微的揚起嘴角:“冒昧的問一句,大夫你這鋪子賣不賣,我看這地方也不錯,倒是能值個好價錢。”
陸婉言此話一出,對方是不樂意了:“姑娘抓好了藥便請回吧,此處是祖上留下來的地方,我們鄭家世代行醫,在京城也算是有些名氣的,不求日進鬥金,隻求懸壺濟世!”
他的語氣,一場堅決。
陸婉言倒是覺得,這男人有點風骨。
“如此堅持,隻怕倒得更快!”
陸婉言也是不客氣,微微的揚起唇角,聲音平靜:“大夫可知道,對麵賣的有些都是假藥,不過是些斂財的勾當而已。”
“這裏雖然是京城,大小醫館無數,多數是不成氣候,官府不管,也沒有任何人過來監管,若非行家,怎麼能看的出這藥材的區別,盡管知道也是無用,姑娘隻要說出來了,報了官他們便會換了新的藥材,都是官官相護,怎麼可能有公允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