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忿忿地對林娃說:“你才接觸他幾天啊?怎麼著他也得裝一陣子。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原形畢露了。”
林娃想了想,問道:“喬喬,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我想讓你幫我。”喬喬真誠地說,“林娃,我們也認識好幾年了。你知道我跟汪洋的關係。我們本來就快結婚了。為這事兒,汪洋跟我斷了。為衣子遜這個混蛋,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我不想就這樣不了了之。所以,我想請你幫忙。”
“我願意幫你。可是,我能做什麼呢?”
“很明顯,衣子遜是絕對不會再找我了。而我根本沒地方去找他。他連個工作單位也沒有,我又不知道他家在哪兒。但他肯定會再找你。所以,等你知道他行蹤的時候,一有機會就通知我。好嗎?我保證不會出賣你!”
林娃點點頭,伸手接過喬喬遞給她的名片。實際上,對喬喬所說的一切她也是半信半疑。雖說她跟衣子遜同學三年,對他沒什麼深刻印象。但重新跟他接觸之後,他的幽默風趣,以及成功男人所特有的魅力,一下子就把她吸引住了。以至於同學會的當天晚上,就把他帶回家裏,迫不及待地跟他上了床。
衣子遜說,他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了。他的婚姻生活很不幸。他一看見她,就立刻有一種強烈地想要她的欲望。因為他喜歡她。在他的感情世界裏,根本沒有讓他心動的女人。他把她摟在懷裏,告訴她,從今以後,她就是他衣子遜的女人了。他必須對他的女人負責。林娃被感動得偎在他的懷裏哭了。她在感情上始終很空虛。遇到衣子遜,她有了精神寄托。就在今天早晨,當她醒來,看到身邊躺著的衣子遜,她還情不自禁地感謝上帝,把這麼好的一個男人送給她。可剛剛過了幾個小時之後,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她真有些承受不了。左思右想,總是不能確信衣子遜就是喬喬所說的那種男人。
從喬喬的發廊出來,林娃就直接回了自己家。剛到家不久,她就接到了衣子遜的電話。他說,他必須馬上見到她。不一會兒,衣子遜就到了。他一進屋,就把林娃抱起來放在床上。他說他又想她了。林娃立刻感到,目前她還離不開這個男人,即使他真的像喬喬所說的那麼可恨。她把對喬喬的承諾一下子拋在了腦後,盡情享受著衣子遜給她身體帶來的快樂。衣子遜總是誇讚林娃的身體感覺好,讓他感覺特舒服,就像壓力鍋蓋上的壓力閥,不使勁都拔不下來。
當衣子遜的“壓力閥”終於從壓力鍋上“拔”下來,“熱氣”也漸漸噴完冷卻之後,他問林娃,關於喬喬想不想聽他解釋。林娃躺在他的懷裏,用手捂住衣子遜的嘴說她不想聽。實際上,她是怕衣子遜的解釋不能使她信服。與其這樣,還不如幹脆就不聽。她甚至自私地想,就算他害了喬娜,又怎麼樣?反正也不是她的姐。隻要他對她好就夠了。
衣子遜高興地誇林娃灑脫。他說,像他這麼魅力四射的男人,能沒幾個女人往身上“糊”嘛。但是,他有定力,有原則,不能誰“糊”都行。更何況是一個“剃頭”的了。他衣子遜感興趣的是像林娃這樣可愛的女人。那他就會反過來“糊”她。衣子遜說完,用手著林娃的鼻子問她有沒有被他“糊”上。林娃趕緊笑著喊“糊”上了,“糊”得很緊。衣子遜說,那你還想不想再要?林娃說想。衣子遜假裝一本正經地說:
“知道嗎?男人最想聽的是‘我要’;最怕聽的是‘我還要’。你聽說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句話吧?告訴你,別以為這句話指的是男人。實際上,它指的是女人。尤其像我的嬌娃這樣的女人。”
林娃氣得使勁用腳踹他。然後開玩笑說要把它廢了,看它的主人還敢不敢再胡說八道。衣子遜嚇得叫她趕快把塑料袋拿下去。他說,這可不是可以隨便玩的東西。萬一玩失手了,他這輩子可就生不如死了。這塊地方是衣子遜重點保護的對象。每次用完之後,他都會十分精心地用水洗幹淨。他從來不允許用完之後別人再碰它。他說它累了,他必須保證它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