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帆如果真的不來,柳凱輝覺得這無疑又是一大恥辱。他已經忍受不了了。但是她會來嗎?柳凱輝對她那樣凶狠,她還有必要來嗎?他也搞不清為什麼對她口氣這樣凶,他想他應該請求她,至少應該表示一種友好。既然是想要她,就應該哄著她的,不然她一生氣真的不來了,柳凱輝想,那我不就就要不成了嗎?他還不知道,其實,徐曉帆也泛起了春心,想被要哩。他隻認為徐曉帆是對他有好感的。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沒有經驗,他又怎麼能看的透她的心事呢?
不管怎麼樣,邀請已經發出了,意思也表達的比較清楚了,柳凱輝現在要做的就隻有等了。徐曉帆真要不來,柳凱輝也拿她沒辦法,隻好不要,或者是以後再尋找機會要。
禮拜天,柳凱輝早早就起了床,照例鍛煉二十分鍾身體,身體是最好本錢哩,這點他倒是從書上看過,也記住了。做完鍛煉運動,他又讀了一兩首短詩,然後匆匆去菜市場買了些菜回來。他用雞蛋炒了一碗飯,邊吃邊想,徐曉帆可能已經在路上了。吃完飯,他端張椅子坐在門口看報紙,邊看報紙邊看表,心想她可能馬上就要到了。等到10點鍾的時候他就有些心焦,她怎麼還不來呢?他看不進報紙了,整個腦袋充滿著鍾表的滴答聲,他迫切的想徐曉帆,想她那曾經被他緊緊抱過的身子,真軟。他記得在電話裏叫她上午來的,眼看上午的時間很快要過去了,風情萬種的她怎麼還不來呢?她真不來了?
後來柳凱輝發現已經十一點半鍾了,上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但是徐曉帆還沒有來。柳凱輝失望了。他懶洋洋地燒著中飯。隻炒了一個菜。吃飯的時候一點胃口也沒有。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躺到床上睡午覺,但根本就睡不著,滿腦子裏都是畫上那些女人的身子和徐曉帆軟軟的肉體。
柳凱輝幹躺在床上反而難受,於是他爬起身,點上一支煙,坐到電腦前繼續敲打他的小說,以此來分散對徐曉帆又軟又香的身子無比集中的注意力。隻是他很長時間沒敲出一個字。這個漂亮又成熟的女人害了我,柳凱輝想,她害得我寫不出小說了。他惱火,要是哪一天讓我得手了,我要狠狠的要她幾回哩,要的她求饒。他又報複性的想。
柳凱輝把煙掐滅了。他想去買瓶白酒喝喝。以前他也有寫不出的時候,於是想出一個辦法,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再寫,竟順暢多了。他喝的是低度白酒。柳凱輝關上門,正要出去買酒,不料發現徐曉帆正姍姍走來了,穿著好看得高跟鞋,邁著修長勻稱的,一扭一擺不急不忙,全不把他的心焦當回事。女人都是這樣,男人越急著要,她越是裝作漫不經心拿出一些架子,其實,她們的內心裏也是渴望的很哩。但柳凱輝此時不可能再怪她,他原以為她不來了呢,他驚喜都還來不及哩。他想:隻要來了就好!來了就有希望有機會要哩。隻要能來,他再等一會兒也樂意。
柳凱輝連忙向徐曉帆來的方向緊走幾步,像迎接老情人樣的把她迎進屋,和她麵對麵坐下。
“你剛才是要出去嗎?”徐曉帆先開了口。她的心裏現在很不安,有點莫名的興奮又有點無端的害怕。
徐曉帆興奮是因為她感到可能會和柳凱輝見發生那樣的事情。這隻發了騷情的年輕人,既然打電話再三的邀請她來這裏,並且隻喊了她一個人來,想要她的意思已經再一次體現的很明顯了。為此,他一定是做好了要她的準備哩。而徐曉帆來的時候也在心裏想好了的,如果今天柳凱輝再對她有什麼想要的舉動,她不會再拒絕,也不會再反抗。男人想要,女人想被要,兩情相悅,所以說今天要發生點什麼,是很容易的事情了。
可害怕呢?徐曉帆害怕什麼她也說不清,難道還怕柳凱輝這隻年輕人的要嗎?可這不正是她內心隱約的渴望嗎?但她就是有點不安,這不安應該是來自於柳強。每當徐曉帆想起柳強,想起現在自己正被他享用著,三天兩頭的要著,她就會自心底升起一股劇烈的忐忑。如果今天要是自己再讓柳凱輝要了,那這叫什麼?父親和兒子同時在一個時期內要同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