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俏無論是長相還是吃相,都人如其名.平常做事總是有條不紊,吃起飯來也是斯斯文文的.再配著少年那清秀俊朗的容貌,仔細端詳下總是會被其莫名吸引.說是少年其實也不太盡然,畢竟他已經二十四歲年華,或許算是有為青年罷.
隨手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抹去嘴角的油膩,劉俏起身走到孫老板麵前從兜裏掏出一張十元的紙幣交到對方手裏道:"孫老板您家的包子味道就是地道,您忙著我回去了."說著劉俏便轉身出了這家小店.
看著少年消失在街角的背影,孫老板一臉無奈地搖搖頭.本想將三元零錢找給對方,但是一想到自己還在病床上的女兒,還有那天劉俏對他說的話,孫玉峰也隻能將其放進錢匣子,默默記下這個小街坊的善良.
走在依然有些寒意的街道上,享受著清晨的暖陽灑在麵龐上的舒適感覺,劉俏一臉幸福的朝著自己在十樓的出租屋走去.
"離開孤兒院已經六年了,也是時候回去看看‘媽媽‘們了,可是我應該帶點什麼呢?現在卡裏已經有七萬多的存款了,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呢!‘
劉俏一邊走,一邊搓了搓口袋裏的錢夾如此想著.就在少年走到一條小胡同的時候,他的麵前確閃出一條人影.劉俏隻感覺雙眼一花,之後便發現自己的脖子上被個冰冷的硬物頂住了.
"小子別出聲,大爺圖財不害命,明白了眨兩下眼睛!"一個身穿黑色夾克的男人一手捂著劉俏的嘴巴,另一手握著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說道.
見劉俏眨眼大漢這才鬆開了他的嘴,揪著劉俏的脖領子將其扽到了一個小院子裏,院裏另一個人將大門關上之後便帶著劉俏進了一黝黑的小房間.
‘不要謊,鎮定,好好想想````!‘
雖然心裏一直暗示自己,但是冷汗確依然順著劉俏的脊梁骨滑了下來,而他的雙腿也如同跑了很遠的路一樣,又酸又軟.被那男人半拖半拽朝前走著.
‘嘎吱~‘隨著一陣門軸的輕響,劉俏被男朝前一推,‘蹬蹬蹬‘幾步之後被一個不知名的柔軟物體絆了一下,緊接著被慣性推到在地上.
‘這是```‘借著外麵照進來的陽光,劉俏這才看清了自己手上黏糊糊的液體原來是半幹的血跡.
‘咚咚~咚咚~‘
劉俏的瞳孔猛然收縮,心跳也隨著腎上腺激素水平的升高不斷加速,眼看著就要蹦出他的胸腔,就在這時那那人再次開口.
"喂小子,想必你也在電視上見過我們吧,想活命的話就把你的銀行密碼叫出來,否則你也看到了!"說著男人不屑地朝地上那三具微涼的屍體努努嘴,示意劉俏這便是‘不聽話‘的下場.
此時的青年滿腦子裏被‘凶殺‘之類的詞彙翻滾地都快當機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對方在說什麼.見他驚愕的愣在那裏,男人的同夥顯然有些不耐煩,走到癱坐再地上的劉俏麵前狠狠扇了青年一個耳光,之後惡狠狠道:"虎爺跟你說話你小子沒聽見麼,趕緊把銀行密碼說了,否則```"
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劉俏的瞳孔卻是再次收縮,猛然站起身來一個抱腿摔便將對方撂倒在地,之後一擊猛力膝頂便招呼在了那家夥的臉上,一瞬間他的鼻梁骨便塌了下去,哼都沒有一聲便不省人事.
看著麵前這雷霆一擊,挾持劉俏進來的男人確當場愣在了那裏.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懦弱的青年,在挨了一擊耳光之後確憤然‘變了性子‘,居然一招便解決了自己的手下.這一切著實令其愕然.不過即便如此,‘虎爺‘也隻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便反應過來‘不解決這小子,自己很有可能陰溝翻船,這一晚上的戰果和將付之東流."
心想至此,虎爺猛握緊手中匕首,一跨步便踱到繼續揮拳砸向手下的劉俏麵前,朝著他的脖子便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