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一天的時光就這麼溜走了,浪天狂也感覺有些疲憊。或許對於別人來說,一天的時間很短暫,短暫到不知不覺就過完了。但對浪天狂來說,這一天他過的當真疲憊。先斬了血獄白衣鬼一眾,接著卻是如同飲鴆止渴般的動用缺羽密卷來壓製心中的殺意。後來遇到了童震嶽,激戰一場後,本想好好吃點飯,卻莫名其妙的被一個女子纏上了。
“唉。”浪天狂歎息一聲,腦中不由閃出了帝齋山中山壁之上與錦盒上的那二十八字,但覺人生或許還比不上一場夢。
“人生如夢。”浪天狂自語道。
“咯咯,你這人當真古怪,怎麼老愛板著臉啊,現在居然還感歎起人生了。”白夢荷的聲音在旁邊傳來。
浪天狂渾身一顫,轉頭看向那美的如同精靈一般的女子,隻是他的眼神卻不是驚豔,更不是不懷好意,而是帶著一絲驚訝於憤怒。
白夢荷見此說道:“別說是我跟著你啊,我比你早到這裏。”
這話一出,浪天狂滿腹的質問之詞也隻好咽在肚中。冷冷一哼,浪天狂沒入了山林更深處。
“你等等我,你有病吧,我又不會吃了你。”白夢荷叫道,隨即追上了浪天狂。
“你到底想幹什麼?”浪天狂無奈的問道。
“不幹什麼啊,漫漫長夜,無心睡眠,陪我聊聊天吧。”白夢荷狡黠笑道。
浪天狂冷哼一聲,說道:“你我都不是傻子,雖然我不能確定你來此的目的,但卻也能猜出一些。”
白夢荷驚訝的說道:“啊,你猜出來了,這叫人家怎麼好意思啊。”說話的時候,她做出了一個嬌羞無限的動作。
浪天狂不為所動,說道:“白姑娘,在下身無所長,更沒有萬貫家產。而你又是修煉之人,如此,你找到我,不過是為了帝齋山中的寶物罷了。我猜的可對?”
白夢荷聽到這話,臉色一變,原本的嬌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巨人千裏之外的冷漠。
“你就猜出了這些?”白夢荷問道。
浪天狂失聲一笑,說道:“這些就足夠了,在下也如實相告,那帝齋山的異寶不是好東西,已經被在下毀掉了。如此,還請姑娘以後不要再糾纏在下了,以免橫遭無妄之災。”
白夢荷聽到這話,眼中一亮,笑道:“你在關心我?”
浪天狂聞言差點吐出了一口逆血,心道:“這女人的腦子有硬傷吧?怎麼不能正常的交流呢?”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白夢荷說話的時候,一隻玉手自然的拉向了浪天狂的胳膊。
浪天狂一驚,暗自戒備,但他卻失望了,白夢荷沒有想傷他的意思。
“浪天狂。”浪天狂說道。
“名字這麼難聽啊。”白夢荷瓊鼻微皺,不滿的說道。
浪天狂無語問蒼天。
“你怎麼不說話了?”白夢荷說道。
“如果你把衣服脫下來,然後投懷送抱,我會與你暢談一夜。”浪天狂莫然說道。對於女孩子,他了解的不多,但也知道,當一個男人流氓一點,那麼一般女孩子都會害怕的。
但這白夢荷明顯不是一般女子,古怪的看了浪天狂一眼,說道:“你真是這麼想的?”
浪天狂硬生生的點點頭,心道:“現在你就嘴硬吧,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不料白夢荷直接說道:“那好啊。”說話間就要寬衣解帶。饒是浪天狂性子堅毅,也不由敗下陣來,身形一閃,去到了別處。
白夢荷咯咯一笑,說道:“你真是個膽小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