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聽到這話,恭敬的站在了一邊,而三星觀的弟子卻繼續與二聖穀的弟子在那裏喝著酒。浪天狂見此心裏感到不是滋味,曾幾何時,他最為懼怕的就是眼前的楚陽,那個時候浪天狂心中的夢想就是;如果有一天我能夠像老爺一樣呼風喚雨,也不負此生了。但現在呢,楚陽在三星觀弟子麵前就如同一個乞丐一般。
“就算你有錢有勢,但在麵對修士的時候,你還是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或許這就是修士與普通人之間最大的差距吧!”浪天狂心道。
“小子,要點好酒行嗎?這些酒真的太難喝了,想我被封印了這麼多數月,剛一出來就喝到了這麼苦的酒,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兆頭啊。”騰蛇傳音叫道。
浪天狂也傳音道:“你愛喝不喝,我也沒請你喝。”
騰蛇大罵不已,但罵了沒幾句,它還是不爭氣的偷偷了喝了幾口酒,雖說每喝一口,它還是要感歎此酒難喝非常。
半響後,三星觀的弟子對楚陽微微冷笑,說道:“走吧。”楚陽戰戰兢兢的跟著那個隻有初念之境的弟子離開了酒館。浪天狂隨手扔下一錠銀兩,也跟了出去。
“喂喂,你走的時候帶點酒啊,不然爺爺喝什麼?”騰蛇叫道。
浪天狂毫不理會,徑直跟上了前麵的幾個人。走過不遠,三星觀的弟子就把楚陽帶到了一處山林中。他們身後的浪天狂微微一笑,心道:“這是我慣用的伎倆,這裏僻靜非常,絕對是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啊。這楚陽怎麼了?為什麼會被三星觀盯上?”
“你可知道觀主為何要找你?”三星觀的弟子一臉傲然的問道。
楚陽額頭之上冒出了層層冷汗,說道:“都是因為罪人的兩個忤逆之子。”
“知道就好,那楚段秋就不說了,雖說修煉勤懇,但不到兩年的時間就自己脫離了三星觀,現在更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而楚段冬呢?不好好修煉,被三星觀逐出後曾經幾次三番的前來挑釁,當真不知死活。”
“楚陽知罪了。”楚陽說道。
三星觀的弟子滿意點頭,說道:“三星觀現任觀主乾雲大師宅心仁厚,也不想讓你楚家太過難看,所以隻要你們在一個時辰之內消失在大衛國,三星觀是不會追究你們的,如果離不開,那麼你們就等著死吧!”
楚陽急忙叫道:“上仙,我楚家並沒有一個修士,如何能夠在一天之內就離開大衛國啊。”
那三星觀的弟子哈哈大笑,說道:“我可不管這些,如果不能離開,就等死吧。不過如果你跪下來給我磕上三個響頭,或許我會給你指條生路。”
楚陽雙拳緊握,最後還是顫抖著跪在了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說道:“請上仙指點生路!”
那三星觀的弟子哈哈大笑,臉龐之上帶著濃濃的嘲弄之色,叫道:“楚陽啊楚陽,你也有這一天,十年之前你那囂張的樣子那?我不過是偷了你家的一隻雞,你就差點把我打死了!嘿嘿,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去死!”
楚陽聽到這話一時間呆住了,這些年楚家名聲大振,是以去楚家光顧的梁上君子也是不少,楚陽也不記得眼前的修士到底是哪一個小偷了。
那三星觀的弟子見楚陽一臉呆滯,抬起手掌就要給楚陽一巴掌,不曾想巴掌剛剛抬起就被人抓住了。
“誰!”那人叫道。
浪天狂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當年你做的也不對。”
“你算什麼東西?我的事情你也敢管?”三星觀弟子叫道。
浪天狂露齒一笑,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說道:“回去告訴乾雲,如果不想三星觀覆滅,就老實一點,再敢為難楚家,我讓三星觀不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