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仆人在被浪天狂重創後,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另一隻手死死的握著斷裂的手臂,臉龐之上也布滿了冷汗。痛叫過後,那老仆人才想起來自己是一個修士,是可以為自己解決這種痛苦的。法決流轉中,封住了流血的傷口,雖然傷口還是血色駭人,但那痛不欲生的感覺已經消失了。
陰冷的看了浪天狂一眼,還未說話,就見浪天狂笑道:“再看?再看我直接把你滅了!”雖說浪天狂不喜歡惹事,但隻要他決定惹事了,就會把事情做絕,反正已經結仇了,何不快意一點?況且這莫不可與那老仆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死定了,敢在邊角做這種事情…。”老仆人的話未說完,就感覺眼前一黑,心中一驚,暗道一聲不好,身形還未開始閃動,就感覺自己的靈海中傳來了一聲破碎的聲音,之後他身上的靈氣就開始快速的流失了起來。
“我不輕易殺人,但你這種人不懲罰一下也對不起我的良心,如此隻好廢你修為了。年紀大了,也應該分清是非了,莫不可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居然助紂為虐。”浪天狂微笑說道。
那老仆人死死的盯著浪天狂,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短短幾句話的時間,莫不可被廢,莫不可的老仆人被廢,這在邊角來說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你可知道莫家老祖是奎木門的長老?你這麼做就是與整個奎木門為敵!”莫不可嘶聲說道,現在他雖然一點修為都沒有了,但公子哥的氣勢還在。
浪天狂嗬嗬一笑,說道:“接下來你會不會說,與奎木門作對就等於與太玄宮作對?而與太玄宮作對就等於與整個密境作對?”說完這話,浪天狂轉過身去,說道:“看你也不像傻子,怎麼說出的話卻連一個傻子都不如呢?”
“嘿嘿,多少年了,邊角一直沉悶悶的,讓老夫很是無聊,現在好了,終於出現一些事情了。”就在浪天狂要舉步離開這裏的時候,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隻聽那聲音中隱含的莫名威能,就知道這個老者的修為很可能達到了化仙之境!
浪天狂停住腳步,隻見天際劃過一道人影,下一刻就出現在了浪天狂的身邊。那老者的身上穿著粗布麻衣,看似很是樸實。但他的雙手之上卻是帶著十隻奢華的寶石戒指,脖子上更是掛著用晶石雕琢而成的項鏈。
“你是何人?”浪天狂笑問道。
“老夫律法聯盟中的項飛。”項飛毫不在意的說道。
“什麼?邊角執法者項飛?”外圍人群中有人竊聲低語。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了,傳言項執法剛正不阿,從來不會因為強勢家族而包庇犯人。”另一人說道。
“這樣說來,那個年輕人或許還能逃離邊角了,畢竟項執法是律法聯盟中的人,就算莫家再怎麼強勢,也不敢在他的眼前傷人。”
“你知道什麼?傳言項飛早就與莫家串通一氣了,不然,為何這莫家可以在邊角為非作歹這麼多年?”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都沉默了下來,誠然,如果項飛當真如同外界傳言的一般,莫家早應該被律法聯盟拔起了。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項飛對浪天狂問道。
“浪天狂。”浪天狂說道。
“跟老夫走吧,無故傷人不說,還狠下辣手,把他們兩人的靈海廢了,這等惡事當受死罪。但老夫念你年幼,不會當真滅殺你的,等你認罪後就去思過苦海受罰吧。”項飛一臉正容的說道,幾句話就為浪天狂定下了罪名。
“思過苦海?那裏根本就是有死無生,比之直接滅殺還折磨人。”一人說道。
這話浪天狂當然也聽到了,微微一笑,浪天狂說道:“果然夠氣魄,來這裏不過是眨眼的時間,不問事情原委,就定下了我的罪行,難不成你律法聯盟都是這樣治罪的?那這樣說來,整個密境中恐怕是冤案累累了。”
項飛聽到這話,饒有興致的看著浪天狂,說道:“小子,你一個破障初期的修士,在老夫麵前居然敢大言不慚,還汙蔑律法聯盟,就憑著這兩點,你就應該死。”說話的時候,那項飛伸出一隻手掌抓向了浪天狂。
浪天狂看著那不住變大的手掌,輕輕一笑,說道:“最討厭你這種人了,做惡事就做惡事吧,還說的大義凜然,你不覺得惡心,我都惡心了。”說話的時候,那帶著恐怖氣息的手掌就來到了浪天狂的麵前。
浪天狂微微轉動了一下身形,回風斷浪斬直接祭出,一時間密集的爆響不絕於耳,一股股強勁的力量波動把在圍觀的眾人推出了上百丈。
“這小子好厲害,居然能在項飛的手中過上一招!”這個時候有人驚訝了。雖說他們不是修士,但也知道,在修士中,相差一個層次就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而眼前的浪天狂好似把他們的認知推翻了一般,隻憑著破障修為就能硬撼項飛一招而不落下風。
不但是別人感到動容,就算是項飛也收起了輕視之心,凝重的看著浪天狂,說道:“小子,你是哪一個門派的修士?”
浪天狂微微一笑,直接一個太玄印拍了下去。轟然一聲巨響,項飛居然被浪天狂拍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