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霸落聞言嘿嘿冷笑,環視太玄宮主、吳任臣還有洛神女三人,冷聲說道:“我沒有什麼好說的,隻是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現在的密境會變成忘恩負義、卑鄙小人的天下。”
此話一出,太玄宮主的臉色就變的難看了起來,而與此同時,洛神女還有吳任臣的臉色也不好看。沉默過後,太玄宮主說道:“時勢變遷,盛極必衰,當年天衍宗的掌門也說過這麼一句話,所以我們密境三派這麼做,也不過是順應天命而已。”
“說的好聽,六百年前天衍宗與真武堂在與血獄浴血奮戰的時候,你們又在什麼地方?”炎霸落冷聲問道。
“血獄,嘿嘿,血獄的事情已經過去幾百年了,還提這些做什麼?還有,你不要說你勞師動眾來到我太玄宮就是為了替當年的天衍宗與真武堂討回公道啊?現在哪裏還有這樣的傻子?”太玄宮主玩味的笑道。
炎霸落也是連聲冷笑,眼中寒光四射,一時間一股血腥之氣就自流轉而出,緩緩踏出一步,炎霸落看向了吳任臣,說道:“吳任臣,你說說吧,當年你星羅海不過是三流門派,門中更無什麼神妙難測的法決,就算你現在一身的星辰之力也是真武堂傳授給你的,而你卻參與了覆滅真武堂,你良心何在?還有洛神女,你現在憑借的日月精光之法,還是天衍宗傳授的,你說你們怎麼會如此忘恩負義,居然狼心狗肺的把天衍宗與真武堂滅掉了?”
這話一出,星羅海與落霞淵的弟子臉色均是劇變,他們都不知道,原來自己傳承已久,引以為豪的法決居然是出自那兩個已經在密境消失已久的門派。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星羅海的覓無缺與落霞淵的落霞仙子都是一臉震駭的看著自己的掌門。
“放屁,我星羅海傳承久矣,修煉的法決也是數代長老潛心鑽研而出的,那裏有什麼真武堂的事情?”星羅海中一個弟子忍不住出聲嗬斥。
吳任臣的臉色卻是一變,說道:“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提了。”說完這話,吳任臣的臉色一冷,冷笑說道:“本座感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你這挑撥理解,更是企圖染指太玄宮的家夥斬滅才是正事!”
“就是,當年成立律法聯盟的時候,我們就有過規定了,如有挑撥三派情義者,殺無赦!”洛神女喝道。
炎霸落哈哈大笑,說道:“律法聯盟?嘿嘿,好威風啊,但是你們卻忘記了,老子根本就不在律法聯盟的管轄之內,狗屁的律法聯盟,不過是一群假公濟私的酒囊飯袋罷了,難成大事,而且,也隻有你們這些隻會背後暗算的小人才,會借用律法聯盟的名義來監視修士的動向。試想,當年修煉界百花爭鳴,就算是散修也不泛一些驚豔之輩,但現在呢,隨著密境三派的壓迫,一些散修根本無力生存。不但如此,隻要是一些修士自創出法決,也會被你們冠以邪魔怪道的名義加以絞殺,嘿,這些事情你們做了不少啊?”
“一派胡言!”洛神女冷聲喝道。
“哦?洛神女有何指教?”炎霸落冷冷的問道。
洛神女咯咯一笑,說道:“明明就是你覬覦太玄宮,現在卻在這裏顛倒是非,我問你,當年缺羽大劫的時候,你們霸落鐮在什麼地方?如果不是我密境三派冒死一拚,現在的密境早就不複存在了!”
“缺羽大劫?”當洛神女這話出口的時候,覓無缺驚訝的低聲自語。他想到了浪天狂,因為浪天狂也就是傳說中的缺羽之體,雖然他不能確定。而落霞仙子也是麵露驚訝的神色,六百年前的事情,他們這些小輩當真不怎麼清楚。不但覓無缺、落霞仙子兩人麵露好奇,一些修為不高的年輕弟子,還有一些年長的修士也是一臉的朦朧。這些人隻知道缺羽之體為人間災禍,卻不知道六百年前還有個缺羽大劫。
炎霸落聞言哈哈大笑,說道:“你可當真有臉麵說啊,六百年前的缺羽大劫是你們蕩平的嗎?不知廉恥!”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太玄宮主眼中露出一絲寒光,緊緊的盯著炎霸落。
而炎霸落卻是絲毫沒有反應,還是一如從前的冷笑,冷笑的時候,他也開口說道:“六百年前如果不是天衍宗與真武堂浴血奮戰,你們這些原本二三流的小門小派早就被那人滅掉了。其實這原本也沒有什麼,能力不足就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吧,但你們居然趁天衍宗與真武堂元氣大傷的時候突然偷襲,這一點做的就有些不仁不義了吧?”
“一派胡言,我密境三派何時做過這種事情?”星羅海的主人吳任臣冷笑說道。
炎霸落哈哈大笑,說道:“果然不愧是星羅海的領袖啊,這臉皮修煉的當真不錯。”頓了一頓,炎霸落收起笑意,沉聲說道:“雖說勝者君王,敗者寇。但是我還沒有死呢,當年的事情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六百年前我霸落鐮的勢力與實力也不過是三流貨色,但我們卻是為天衍宗與真武堂提供了陣法所需要的晶石,而且也不知疲倦的在為戰鬥的修士提煉著療傷丹藥。而你們呢?隻會提供劣質的晶石,其實這些我也可以視而不見,但在丹藥中摻雜毒藥的事情你們居然也能做出來,我當真小看你們這群牲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