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令下,太玄弟子發了瘋似的衝向了落霞淵的陣營。而這個時候,落霞淵的太上長老則是叫道:“想活命的跟我來!”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形就飛出了戰鬥的範圍。這一來,無數的落霞淵的弟子紛紛跟上了太上長老。
不過更多的落霞淵弟子卻還在那裏浴血奮戰,這些人無疑是落霞淵的砥柱中流,不過現在看來,他們是悲哀的,因為他們的結局已經很清楚了。或許,這些看似冥頑不靈的修士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了,但他們還是選擇了戰鬥。因為,人活著,畢竟有著一些需要用生命來捍衛的東西的,尊嚴、道義。
太玄宮主冷冷的看著這一幕,他沒有出手,因為這些修士還不值得他出手。落霞淵的太上也在這個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冷冷笑道:“不識好歹的家夥,活該找死!”
太玄宮主哈哈一笑,說道:“如果這些人不是這麼笨的話,又如何顯示出太上的聰明呢?”
落霞淵太上訕訕一笑,說道:“宮主,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麼辦?”
太玄宮主說道:“太上,你回落霞淵傳承落霞淵的基業,記住,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今天的事情也絕對不能泄露半句。”
落霞淵太上凝重應是,太玄宮主接著說道:“之後你找個合適的時間,對外宣布落霞淵並入太玄宮的事情,理由你自己想。”
落霞淵太上胸有成竹的笑道:“這一點我早就想好了。”
太玄宮主微微一怔,問道:“什麼理由?”
落霞淵太上說道:“霸落鐮為禍密境,覆滅星羅海,我落霞淵也在霸落鐮的手中傷筋動骨。為求自保,落霞淵決定歸於太玄宮,日後兩排同氣連枝,共抗霸落鐮。”
太玄宮主驚訝的看了一眼落霞淵太上,點頭說道:“這個理由找的真不錯。”
在他們兩人談話的時候,不遠處卻是殺聲震天,法決閃爍不已,而那片地方也被鮮血染成了紅色,有些地方的滲透性不行,血水已經變成小河了。這些血水中,不單單有落霞淵的,也有太玄宮的,不過太玄宮主卻是冷眼旁觀,就好似這一切都與他沒有絲毫關係一般,又好像他就是這個世界上的神一樣,能做的就是冷冷的注視著這裏發生的事情。
落霞淵與太玄宮並稱密境三派,門下弟子也是不少,但因為落霞淵原本就處於劣勢,而太玄宮在近幾年中又是發展迅猛,相比之下落霞淵就遜色很多了。而且現在落霞淵的弟子又有一部分叛逃了,如此,落霞淵根本不能與太玄宮抗衡多少時間。
僅僅幾個時辰之後,落霞淵的弟子就變成了一具具的死屍了,太玄宮主冷冷一笑,隨口吩咐了幾句話,接著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當太玄宮與落霞淵的叛徒相繼離去的後,星羅海寧靜無比,隻有嘩嘩的海浪之聲。而這個時候,浪天狂一眾還在趕往霸落鐮的路上。
直到第二天一早,浪天狂才見到了一個血色的城堡,城堡之上掛著一些銀色的旗幟,旗幟之上繡著一些血腥至極的兵器。
“這就是霸落鐮?”浪天狂心中驚訝,如果讓他獨自尋找霸落鐮,他還當真需要耗費一些時間。
“進血色城堡。”炎霸落喝道。也就是在炎霸落說話的時候,那被稱作血色城堡的地方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這一來浪天狂才明白血色城堡的玄妙。在外麵看來,血色城堡如同透明的一般,而當那個缺口露出的時候,他才知道,他剛才看到的東西不過是血色城堡的偽裝。
開啟煉妖目後,浪天狂更為驚訝了,因為他看到的不是幻象,那些風景與圖案都是真實存在的,不過隻是刻畫在了血色城堡的鋼架之外罷了。
“天狂,我想你有很多話想要問我吧?”這個時候朱重灸說道。
浪天狂點頭,他是有很多話要詢問,因為他太想知道一些事情了。
朱重灸嘿嘿一笑,說道:“進去吧,進到裏麵後,你就會明白了。”
“天狂小兄弟,請。”炎霸落對浪天狂說道。這一來卻讓浪天狂更為吃驚了,這炎霸落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對他以禮相待?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
帶著滿腹的驚訝,他來到了血色城堡的內部。剛一進到其中,浪天狂就呆住了,因為這裏的布置與真武密境的布置是那麼的相似,在這裏看不到太陽,但卻陽光不斷。在外麵看的時候,血色城堡不過是幾裏的範圍,而現在看來,這裏卻有著不止幾千裏的麵積。深吸一口氣,浪天狂壓住了心中的驚動,跟隨著炎霸落一起深入到了血色城堡深處。
一路走來,無數修為強大的修士都對炎霸落施禮,而炎霸落也是含笑還禮。直到他們來到一個銀色宮殿之前的時候,炎霸落才哈哈一笑,說道:“這裏就是我的窩了,進來看看吧。”
朱重灸展顏一笑,隨即喝了一口酒。而浪天狂也隨著他們一起進到了銀色宮殿之內。進到裏麵,浪天狂放眼打量了一下,這不打量還好,一打量直接讓他說不出話了。
銀色宮殿之內很是寬敞,兩排座椅整齊的布置在了兩邊,中間是一個巨大的飯桌,飯桌之上放滿了可口的美食與美酒。當然,這些都不是浪天狂驚訝的根源,他驚訝的是坐在那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