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要靠近那宅子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早些時候不見了蹤影的司馬教官。這個司馬教官行色匆匆,他頭上的帽子早已消失無蹤了,臉上有的是汗水。他見著我們也穿著迷彩服,又瞧了瞧我們懸掛在胸口的那個專屬於我們自己的號碼牌,才想起了他自己是我們的責任教官。
“你們怎麼也在這裏,有看到過涼教官嗎?”司馬教官朝著我們走來,手上沒有拿什麼東西。我們不知道為什麼,覺得眼前這司馬教官給我們的是一股子陌生,仿佛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他。
“涼教官是誰?司馬教官你怎麼也在這裏,你在找涼教官?”閃風示意我們往後退一退。他的這一個舉動讓我們對眼前這司馬教官警惕了起來。
“等等,你們是不是見過另一個我了?”這司馬教官對我們好似不是很熟悉,就好像,就好像他隻見過我們一次而已。現在是青天白日還好,要是在晚上,這司馬教官的話準保可以嚇我們一跳,什麼叫我們是不是見過另外一個他,難道早上的那個司馬教官不是他?
“你有雙胞胎兄弟?還是你會分身。你不就是你麼,哪裏來的另外一個你。早上你帶著我們來野炊,卻自己一個人提前離開了。現在突然冒出來,又讓我們懷疑你不是你。你有什麼辦法能證明你是司馬教官本人?”天翔哥哥躲在閃風身後,幫腔了幾句。對呀,這司馬教官也沒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本人就是真的他,沒準他也是假的。
“就算我能證明我是我自己,你們會相信嗎?我又和你們不是很熟悉。天哪,在這裏和你們浪費口舌,我還是找人要緊。”那司馬教官走了沒幾步,又走了回來,因為那邊的路他剛才就走過了。他沒再和我們搭什麼話,兀自走了。
“蓋明,你注意到了沒有,他剛才的走路方式,以及說話的語氣。”閃風對著蓋明小聲說了幾句。他們倆隱約記起從學校來這裏時所見到的那個司馬教官,就已經和剛才的那個司馬教官不一樣了,雖然其中的異樣不是很明顯。如果真如剛才那個司馬教官所提及的,有另外一個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家夥存在,那我們不是很危險嗎,我們一直和一個假的司馬教官待在一起。
“先別管他真的假的,我們到底是要不要進去那宅子。假如我們是被一個假的司馬教官引來這個地方,那這宅子裏應該有他安排好的一切,我們進去了不是自投羅網嗎?”我帶著唐盈盈在路旁找到了幾塊大石頭,權當歇腳用。
“我們又不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公子小姐,他要綁架我們早就動手了吧,不用搞這麼多事情。不是貪財,那我們身上還有什麼東西能遭人家覬覦的。”唐盈盈嘴上這麼說,也想到了點什麼。她和白公子不約而同地瞄向了天翔哥哥。天翔哥哥注意到了白公子的眼神,順著白公子的眼神他瞧向了我和唐盈盈這邊,不知道白公子在瞧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