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教官,這個和我們不是很熟的教官。從他的角度來想,我們隻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過客。我們的努力,能給他帶來一點兒感動,卻點燃不起他生命裏的那一盞燈。他生命裏最重要的那個人,才是那一盞燈之上的燭火吧。這一個月來,或者說從假的司馬教官離開之後的那一段時間算起,他就陪伴在了我們的身邊。他每天早上準時陪伴著我們進行著晨跑,每天晚上又和我們一起參加活動。
“他有暴力的傾向嘛?還是他最近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他平日裏除了帶著你們進行訓練,有沒有和你們說過什麼奇怪的話?”
“昨天晚上,你們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幾點?”
“你們還不知道他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
宛如連珠炮彈一般,這名麵無表情的警務人員向我們6人提出了一係列關於司馬教官的問題。因了最近在忙著比賽,司馬教官才會和我們6人特別的親近吧。也就是這樣子的一個親近,才會讓我們提供信息協助調查吧。另一個小組的張三他們,也被問及了相關的問題。不同的是,他們將那謠言也一並說給了那警務人員聽。那警務人員好似獲得了什麼重要的線索,要求張三將那謠言說得更加詳細一點。沒錯,這警務人員之所以如此激動,是因為涼教官也死了。
“難道之前的那個謠言的是真的,司馬教官真的喜歡涼教官?”在我的執意要求之下,我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老老實實地待著。今天,是軍訓大閱兵。但這種東西還有什麼意思嘛,我們還要以什麼樣的心情去參加這樣子的閱兵典禮。
“沒準真的是苦命鴛鴦也說不準啊,趁著這個空檔,還真是先回宿舍收拾收拾東西吧,昨天晚上我睡得太早了,忘了收拾行李。”天翔哥哥無聊地往身後的草坪倒睡去。他一天大好的心情,已被剛才那名警務人員的問題給攪沒了。
“苦命鴛鴦有什麼不好,但以那種方式一起死去,不是顯得很奇怪嘛。殉情的方式不是有很多種嘛,再說了,平日裏司馬教官見著涼教官也沒有表現出那種情侶應該有的表情啊。”唐盈盈將腦袋趴在了膝蓋上,想不明白司馬教官和涼教官為什麼要用槍來結束生命。
“也許真的是特殊癖好也說不定,你們沒聽那些在議論的人說嘛。藥,在案發現場有一瓶藥。”其實,蓋明不是很喜歡討論這種刑偵故事的,他沒興趣。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的閃風,也和他一樣沒有興趣,眯縫起眼睛睡起了覺。
“啊,我想起來了,閃風昨晚你是不是悄悄一個人離開過,然後你去了哪裏怎麼那麼久才回來?”唐盈盈好像想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從草坪上蹦了起來,指著閃風問道。閃風聽了唐盈盈這話,狐疑地看著她,用眼神向她指了指同樣沉默的白公子。輕哼了一聲,唐盈盈沒再糾結閃風昨晚去了哪裏,因為一個人是和閃風一起去的,那就是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