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在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是在一棵梧桐樹旁邊。
……
“好了。既然大家都介紹好了,那我就來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呢!叫張山峰,不是叫張三豐。”轉過身,在黑板上刷刷的寫了幾個大字“張山峰”“還有啊,我是你們的任課老師,我教的科目是物理,你們其中肯定會有些人覺得物理很難的。這也難怪,我當初在學物理的時候,也挺艱辛的。當初,我還想學文呢!可是,為了一個人,我堅定的學理了,最後,還不是當了你們的物理老師,所以呢,我要在這裏強調一下,能學呢!就要好好學著,不能學呢!就來問我,問同學。”張山峰的語音剛落,一聲沒有善意的聲音響起了。“請問老師,那你說的那個重要的人,現在是不是我們的師母了。”沒錯,這句話就是陳銘冒出來的。
“陳銘,你剛才說,你以後想成為一名主持人,想再就開始‘大嘴巴’了啊。”
“不是,老師,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幫班裏的同學們問問,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陳銘把髒水一下子就潑給了全班。
“就是就是。”王貝兒也附和著。
“怎麼哪都有你!”張山峰苦笑不得,這群孩子,就是欺負他剛教他們。
“老師,你就說一下嘛,我也想聽聽你的那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啊。”王恩承突然冒了出來。
王恩承:一米七多的個子,看起來,十分的強壯,為什麼呢,因為他很胖,差不多兩百進的體重。再加上眼睛小小的,還帶著一副藍色的眼鏡。剛坐在那裏,還以為是很安靜的那種類型。沒想到內心“是如此的狂野啊”。
“好吧,你們這群小子,就是到欺負我這個‘不諳世事’的老師。”張山峰故作委屈的說著。希望能過引起他們的同情,沒想到,一個個的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的坐著,好像是在聽說書的。
“那個人,是你們的師母。唉呀”張山峰見全場都在騷動“你們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那個人,是你們老師的母親,簡稱,師母。你們一個個的跟猴似得。在我高一那年,在理文兩項擇確的時候。你們的‘師母’得了糖尿病。”
鄭滿不僅唏噓“啊,太可憐了。”
“沒想到,你還挺好同情心的。你怎麼就不同情一下我呢,我也是你的同座啊,你難道就忍心看著我這麼悶悶不樂下去。”
鄭滿抬起腳,看準了邱子澈的腳,直接踩上去。邱子澈沒注意,就結結實實的被鄭滿踩了一腳。“啊嘶~”邱子澈差點叫了出來。“你這女人,怎麼這麼野蠻。
“野蠻,真正野蠻的你還沒有看到。”鄭滿惡狠狠的說。
“哼,你這麼凶,小心沒有人要。”邱子澈伸了手,打算摸摸自己的腳。
“哼哼,又不是你要,你說什麼。”鄭滿再次抵了回去。
“那可不一定。”邱子澈說完這一句,邊趴在桌子上,繼續睡覺。
鄭滿呆住了,腦子裏都是他說的這一句:那可不一定!
鄭滿掩蓋住了情緒,繼續努力聽著老師的話。鄭滿看著前方,邱子澈偷偷的看著她,見她真的不以為然,便生悶氣的繼續睡。
“那時候,我媽就希望我以後能學得跟她一樣,當個物理老師,我當時,本來是想以後當個作家什麼的。可是,聽到我媽的話,我放棄了。我重拿起那本被我畫了無數劃的物理課本。再次後,每次看著我媽欣慰的樣子,我心裏也高興,漸漸的,就覺得物理也沒那麼難了,你們其實真的想要學的話,就一定能學好的。我就講到這裏了。”張山峰頓了一下,收起了眼底的那抹悲傷。
“你們誰要去把軍訓服搬回來。”
班裏的男生齊刷刷的舉手了,當然,除了,除了那個正在睡覺的某某人。
“那好,就你們去吧”張山峰用手指了幾個人。
那幾個人聽到了之後,連忙喜慶的去搬了衣服。
回來後,“你們來看看自己的衣服。看看在入學前自己報的號對不對。”張山峰在上邊說著,邱子澈換了邊,接著睡。
鄭滿無奈的看著他,自己一個人上去了。
“別急別急。一個個來。”張山峰在上邊說著,突然,一個電話打來,張山峰接了一下,在吩咐了幾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