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我留下奶茶錢,起身離開了這裏。
我雖然沒有回頭,但還是感覺得到,上官璃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背後。
無奈,憂傷。
……
武巧文吊死在階梯教室的事,校方雖然封鎖了消息,但為了保險起見,他們還是以裝修為借口,暫時關閉了階梯教室。
我們班之前的音樂老師是個孕婦,被武巧文的死嚇到之後,索性辭職回家養胎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學校暫時沒有給我們安排音樂老師。每到音樂課,我們都是自己在教室裏唱歌。
我拿著音樂課本,無意間撇向窗外,看到不遠處的樹枝在左右搖擺著,呈現出一個詭異的弧度。
更詭異的是,現在根本就沒有起風,除了那棵樹以外,旁邊所有的樹都是靜止的。
那裏明明除了樹以外,什麼東西都沒有,可我就是感覺到了一陣寒意。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瞳孔瞬間放大。那棵樹所在的位置,正好對著(23)班,楊雪兒她們都在那個班。
我的心裏很快升起了一種不好的感覺。這顆詭異的樹,會不會跟她們有什麼關係?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終於熬到了下晚自習。
一回到444宿舍,我就故作隨意地問道:“雪兒,雨涵,映露,今天下午的最後一節課,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啊?”
“沒有啊,有什麼事嗎?”楊雪兒一邊將長發散開,一邊好奇地問道。
唐雨涵也不解地望著我,道:“那時候我們班也是音樂課,可是因為……所以沒有去階梯教室,我們都在教室裏唱歌。”
見此,我微微鬆了一口氣,笑道:“沒怎麼,就是想問問你們班上,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
“嬰寧,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八卦了?”喬映露調侃道。
我笑了笑,沒有答話。
但願我今天看到的詭異現象,不會給我們的生活帶來影響。
洗漱好之後,我們都回了自己的床鋪,聊了會天就進入了夢鄉。
夜色漸深,一夜好夢。
星期五下午放學,同學們陸續離開學校。
我將鎖魂鞭放進書包,等同學們走得差不多之後,也起身朝校門口走去。
直覺告訴我,容樂山的魂飛魄散,一定跟時憶白有某種關係。他為什麼要阻止,容樂山告訴我那個秘密?
今天回到別墅,我要想辦法弄清這件事。
剛走到校門口,我就看到了那輛顯眼的蘭博基尼Aventador。
低調地上車後,雲翳客氣地跟我打了聲招呼,然後緩緩發動了車子。
看著窗外流動的風景,我抿了抿嘴唇,問道:“雲管家,時先生今天在嗎?”
時憶白是日理萬機的商業帝王,如果不是為了取血,他一般是不會過去的。可是今天,我真的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