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老禪師,此乃何地?”淩霄雙手合十對這上方蒲團之上端坐的老和尚恭敬問道。在這神秘而又凶險的十萬大山深處,突然遇見這麼一個神秘老和尚,說心裏不忌憚那是假的,但即便如此,淩霄便越要探清楚其中的真相。
“顏喀啦山脈!”老和尚溫聲答道。
“顏喀啦山脈?”淩霄三人頓時一陣驚愕。
“這裏便是顏喀啦山脈?根據地圖顯示,這顏喀啦山脈應該還在十萬大山極深之處嗎?”淩霄心裏納悶。
“老衲在此地坐禪五百個春秋,今日得見三位施主,可見也是一場不小的緣分啦!”老和尚似乎絲毫沒有看見淩霄三人眼中的疑惑,轉而說道。
五百春秋,要知道一道家修行之法來劃分,一般練氣期修士大約有150年壽限,築基真人約有250年,隻有金丹真君其壽元才能長達500年,如果依據這個來判斷的話,這老和尚的修為最低也是金丹真君,按照佛家的修為劃分應該是修成舍利境的高手。
“禪師乃是佛家高人,倒是我等三人冒昧到此打擾禪師清修了。”文昌明作為儒家養氣二階堪比道家築基真人的存在,雖然從眼前這位老和尚身上並未感到強大的修行者氣機,但越是這樣,就越能讓人感覺到其高深莫測,畢竟就算這老和尚言語之中有誇大,但能夠在這十萬大山深處修行,那也不是自己等人所能比擬的。
“三位施主嚴重了,如果老衲所料不錯,這兩位應該是老衲五百年前一位故人的後人,那位施主風姿,老衲也是及其敬仰的。”老和尚看了看文昌明與文昌浩二人緩緩說道,這讓兩人頓時心生疑惑,莫非自己還有先輩來過這裏不成。
“不知我等能否知道禪師故人姓甚名誰?”淩霄此時也看出了這叔侄二人心中疑惑,於是開口問道。
“這位故人複姓文昌,單名一個君字。”老和尚緩緩說道,神色深沉,似乎在追憶什麼。
“文昌君?”
“文昌大帝!”
淩霄三人大是驚愕,五百年前文昌君居然在次對現蹤,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文昌大帝不是遭毆在前朝開國之初就消失了嗎?
三人心中疑慮更深了。
“文昌大帝?據文昌施主當時打扮來看,似乎還真是一位帝王。”老和尚悠悠說道,從其言語之中來看,這位老禪師對於文昌君似乎一點都不了解,這也更讓淩霄三人生疑了。
“敢問禪師,可知先祖後來蹤跡?”這時文昌明叔侄二人也從這驚天的訊息中緩過神來,趕緊對老和尚追問道。
“這個老衲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嚴格來說,老衲與文昌施主隻是一麵之緣,而正是如此,老衲卻不得不在此地坐禪五百年。”從這位老和尚的話語之中不難看出,老和尚被困於此地或許與文昌大帝有關。
五百年前······
“師父,該做晚課了”聽著故事,不知不覺天色已至黃昏,這時許久不見的小沙彌不知突然從什麼地方冒出對著老和尚說道。
“最後老衲有一言相告,三位施主所尋之物就在此山之中,若是有緣,自會找到。去吧!”隻見老和尚隨手一揮,一直破舊的灰色衣袖猛然脹大,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淩霄發現自己等人似乎來到了山腳下,再往上一看,此時山腰之上哪裏還有寺廟。
“這······這·······這不會是見鬼了吧!”文昌浩結結巴巴的說道,顯然這般不可思議的一幕已經讓他有種無法接受了。
“想必我們是遇到有大神通之人了!”淩霄喃喃道。
文昌明此時也是深表認同。
不管怎麼樣,如果那老和尚所說不錯的話,至少大帝秘藏應該就在這深山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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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顏喀啦山脈深處有一處神秘所在,這是一個奇異的空間,這個空間除了黃沙之外一片荒蕪,然而在沙漠深處卻有一座奇怪的廟宇,廟宇不大,但卻被一股濃濃的禪意籠罩,若是有佛門禪宗之人在此,一定會稱其為聖土,金黃色的廟門已經有幾許斑駁印記了,顯然已有了一些年月,大門上方懸掛一鎏金牌匾,上書“明王寺”三個巨大的古老文字,字體方正散發著一股莊嚴之氣。
若是淩霄等人在此地的話,一定能夠認出這正是他們剛剛所見到的“天因寺”,隻是為何此時又變為“明王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