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上官的太多,從來沒有去回報,而這次,他又欠了上官。如果上官就此與他永別,他恐怕永遠不能原諒自己。
冰冷陰暗的牢房中,上官俊凱被吊起來,光著膀子的日本兵拿鞭子使勁地抽打著他,直到打得筋疲力竭,直到打得他渾身是血,直到他痛得昏迷不醒,歇一會兒,另一個士兵上,給他潑上一盆冷水,把他潑醒,接著打。。
打完了,綁在接了電的鐵椅子上,通上電,把他電個半死。。
還有在火裏燒了一個晚上的鐵錘,燒得通紅,在他臉上印字?
不!
猛地睜開眼,看向牆上的鍾表,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沒想到這一覺睡了這麼長時間。
大概是由於受傷的緣故,身體有些虛弱,所以渾身出了不少虛汗。
皇甫瑞玨起身去了趟衛生間,別墅裏一如既往的清靜,他不是最喜歡這份寧靜嗎?為什麼現在心情會如此煩躁。
往樓下瞥了一眼,看到廖如峰和李大鵬正坐在沙發上,想來上官有消息了,他加快腳步,想要快點下樓去。路過桂兒的房間,發現她的房門竟然虛掩著。這個點,正是睡下午覺的時間,她又在搞什麼鬼?
好奇地湊過去瞟了一眼,看到她把一本雜誌攤開在床上,赤著雙腳正在模仿那些照片上的芭蕾舞者。哼,沒想到她還真把自己當成白天鵝,愚蠢到都被拆穿了還渾然不知,還妄想著在他麵前表演一段拙劣芭蕾舞嗎?
”瑞玨。“看到瑞玨下來,兩人都提起了精神。
”怎麼樣?“
不用回答,已經能從二人的表情中捕捉到答案了。
雖然成為了日本人的俘虜,但怎麼樣黃浦四少的威名也是不容小覷的。
地牢裏確實是陰暗,雖然沒受到那麼重的刑罰,但冰冷的手銬腳鐐也實在困的人很不舒服。
一陣雜亂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上官終於等來了懲罰。
門被打開,其中一個來人向前走了兩步,說:”上官先生為何不肯進食?是嫌牢飯不合胃口還是怕裏麵加了別的東西?“
上官轉過身,中午的飯跟早上的一樣,放在那裏紋絲未動。
他笑了笑,晃動著手銬說:”高田君,你這麼拷著我,我怎麼吃啊?“
高田一郎示意隨從將上官的手銬打開,然後做出請的姿勢:”我們大佐有請!“
手腳被釋放出來,渾身一陣輕鬆。
犬野次郎正在大堂上等著他,看到他來了,便開口說道:“那個女人在哪?”
“大佐是指。。在下實在不知,大佐在找的,是什麼樣的女人?”上官聳聳肩頭,表示渾然不知。
犬野次郎雙手暗暗握拳,說:“別以為我們都是蠢貨,你們是第一個離開拍賣會的,難道當我是瞎子嗎?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劫走。。不要挑戰我的底線!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給皇甫瑞玨打電話,讓他把那個女人送過來,作為交換,你可以毫發無損地離開。”
“大佐,電話我可以打,但是,什麼女人的事情,我可真不知道!”上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