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若雪瞠大了眼睛,然後立馬像搖鼓一樣搖頭,說:“肯定都不是!郭長春想我了就會過來找我!白羽城啦,他整天罵我髒罵我爛,他巴不得我死啦!怎麼可能想我?”
“嗯?都不是?那你的老情人還有誰啊?”安若雪說完之後,三人竟然異口同聲問了出來。
安若雪抓狂,喊道:“我的姐姐們啊!你們!我沒有老情人,壓根兒都沒有情人!”
其他三人又你看看你,我看看我,紛紛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
十點多鍾時,吃飽喝足了的安若雪懶懶的躺在床上。
她將那張紙條舉在眼前,想從筆跡上找蛛絲馬跡。
可是這人的筆跡也太大眾化了,而且字數太少,她還是看不出誰寫的。
“唉,你不敢留名,我也就不管你是誰了!”安若雪無奈歎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折疊紙條,將它收了起來。
又到一年的元月四號。
華令集團商務大廈第二十八層,春雨地產總經理辦公室。
行色匆匆的郭長春已經不顧上下級別,直接推門走到唐騁的辦公桌前,道:“唐叔,明天下午三點鍾,第三十九大會議室召開股東大會,你知道麼?”
唐騁放下手中的鋼筆,眉頭緊皺,道:“當然知道。其中還會有個議程,眾股東就我們春雨地產拓遠南非一事投票表決。”
憤怒的郭長春握拳擊桌,道:“老頭子說我們的方案不夠具體,很多東西述寫得含糊不清,但整體的想法又是好的,所以他不好做主,無奈,隻好交由董事會決定。這肯定是白羽城那小子搞的鬼!”
唐騁點了下頭,目光暗淡而迷離,又說:“更過份的是,老頭子已經將那二十億全部交給了東皇集團。目前,集團已經沒有超過一億的空餘資金了。所以,就算所有的股東都給我們投票,我們還是沒有錢拿到南非去。”
郭長春冷笑,眼中怒焰能夠燃滅熱帶雨林,道:“老頭子還真夠假惺惺的,他勸我們暫且不要著急,說隻要董事會通過了,錢絕不是問題。到時再以春雨企業法人的身份向政府和銀行申請貸款,董事會會是我們堅強的後盾。哼,虧他想得出來!”
唐騁忍不住歎氣,道:“白羽城這小子真陰毒,以前我還有點小看他了。”
郭長春依然一臉戾氣,難以消停。
唐騁又注目於他,問:“長春,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郭長春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什麼。
“唉,”唐騁歎息,搖頭道:“看來,隻能放棄這二十億了!”
“不!”郭長春緊握拳頭,眉宇間殺氣濃重,道,“我不會放棄,我不會輸給白羽城!您放心,我很快就會拿到那二十億!”
唐騁怔了怔,十分驚訝的問:“長春,難道你還有妙計?”
郭長春嘴角抹過一絲極其邪魅的笑容,道:“白羽城卑鄙,我就做得比他更卑鄙。因為我還有一張王牌,安若雪!”
這個陽春三月,相比去年,校園裏又多了白羽城的身影。
這學期,各個院係自發組織的足球友誼賽較往常要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