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雪那對如泉水般明亮的眼睛依然充滿怨恨,又對白羽城說:“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那你還幹嘛跟我重新開始?整天懷疑我惦念著別的男人,你不累麼?”
此時此刻,白羽城的唇角也抽搐了一下,之前臉上的怒火和身上的戾氣隨著全部消散。
過了片刻後,他再告訴安如雪,“那天在大明山水大酒店,我看見你跟郭長春在一起,所以我以為……”
不知不覺間,安若雪的怨恨也消散了,心中變得隻剩淒苦和無奈。她不會告訴白羽城,從前她跟郭長春走得近,那是由於他覺得郭長春長得很像他。跟郭長春在一起時,她也有一種是跟白羽城在一起的感覺。
又過了好久,她才對白羽城說:“因為你,我很難再愛上別人。”
如此低聲下氣的說話,這是安若雪平生第一次。
白羽城又不禁撇了下唇,想笑但是笑不出來。而後,他也一本正經說:“我也是。安若雪,你真是我命中的狗shi。”
“狗shi?”安若雪又立馬偏頭,柳眉揪擰,凝視著白羽城,不解他的用詞。
白羽城再次點頭,說:“對,狗shi,不能去踩的狗shi。一旦踩到了,這輩子都有心理陰影,沒法完全忘記。”
一時間,安若雪又氣得連額頭上的碎發都豎立起來了,一隻小手還攥了攥拳。
白羽城這是間接的罵她,她便也不甘示弱,反駁他說:“你才是狗shi!踩到你,真是我走狗shi運!”
慢慢的,白羽城又笑開了,心情忽然變得不知道有多愜意。慢慢的,他也想通了許多。接受與否,有時候人們並無選擇。愛因為不能擁有而深刻,夢因為不能圓滿而美麗。人生,總是帶著殘缺的美,因缺憾而淒美。
安若雪還坐在他的身旁,還對他打情罵俏,他再次偏頭,望著安若雪,說:“親我一下怎麼樣?寶貝……”
看見白羽城笑了,安若雪的心情也越來越開心。因為之前他們的誤會化解了,所以她的心理負擔也變輕了好多,她又衝白羽城重一點頭,說:“好,這個容易!”
說完之後,她立馬在白羽城的左邊臉頰輕輕親了一口。
原本她以為白羽城會變得心滿意足,不料,白羽城臉色又是一沉,明顯不太滿意,問:“就這樣?”
頓時,安若雪又變得緊張了,皺眉反問他:“不這樣,還得怎樣?”
白羽城的臉,湊得離她更近,一字一頓道:“取、悅、我!”
安若雪連忙將頭往後一仰,然後還扮了一個鬼臉,說:“額……白老板,你想得太多了,別說我不會,會我也不幹!”
“OK……”白羽城在駕駛座上重新坐好,跟而又轉了轉麵前的車鑰匙,說:“就衝這句話,你今晚死定了!”
說完之後,白羽城很快便發動了汽車。
“不好,我要下車!”安若雪連忙用手去掰車門。
白羽城猛扯她一下,讓她偏倒到自己腿上,還譏誚一笑說:“注意安全,安若雪!”
一路上,白羽城目不斜視,載著安若雪,不用半小時工夫便抵達了東二環邊他的別墅裏。
“我kao白羽城,你能不能不這麼饑渴?我們說好,去看電影的!”仰躺在沙發上的安若雪施出吃奶的力氣,用勁去推重壓在自己身上的白羽城。她發顫發熱,白羽城的手就像兩團烈火,左右開工,雙管齊下,不停在她早被扒光的身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