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與你無關!”無比沉著冷靜的安若雪,想要繞開他。可是,不管她往左還是往右,白羽城都死死擋在她麵前。
“我不會讓,你不把話說清楚,我不會讓你過去。”白羽城說。
“好狗不擋路,請讓開!”安若雪惡煞的說了一聲,同時腦袋直往他身上撞,試圖將他撞開!
“安若雪!”白羽城用最冷的語氣喊她一聲,其意在於警告她不要這麼幼稚。
安若雪真不想看他臉色,低頭卻瞟見他緊握拳頭的手,又立馬激動起來,問:“你幹嘛?想打死我是不是?”
白羽城咬了咬牙,道:“沒錯,我就是恨不得打死你。”
安若雪單薄的身軀一顫,又說:“那你打!反正你不是男人!”說完之後,閉眼仰臉。
此時,安若雪的表情中藏著怨怒和害怕,這令白羽城心生愧意和憐憫,緊捏的拳頭也漸漸鬆開,說:“對不起,打你是我不對……”
白羽城語氣很溫和,安若雪這才張開眼睛,依然冷漠的說:“白先生,很晚了,讓我回去行麼?”
白羽城生怕安若雪走掉,慌張的扶住她肩膀,用乞求的語氣說:“對不起,真對不起,若雪,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安若雪臉上笑容苦澀,說:“白先生,遊戲結束了,我們以後不要見麵,也不要聯係了,OK?”
“嗬嗬……”白羽城隻覺全身無力,兩隻手也慢慢從她的肩上掉下來。
白羽城終於放手了,安若雪也似乎放心了。
她走著、走著,強忍著心口的沉痛和苦楚,頭也不回。
“安若雪,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身後白羽城突然問。
安若雪又很自然的停下腳步,咬了咬嘴巴,而後認真回答,“對不起,沒有。”
白羽城點了下頭,異乎尋常的平靜和淡然,又隔了好久說:“那你放心,我會遵守遊戲規則。”說完之後,白羽城匆匆轉身,快步而逃。
兩天後,上午十一點多鍾,華令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身穿一件暗紅色襯衫,袖口微挽的白羽城,翹著高高的二郎腿,懶漫的坐在樊敬海辦公桌對麵的沙發上抽著煙。
三個時辰,他的臉上未曾流露一絲情緒,未曾開口說一句話。慢慢的,樊超和樊敬海的臉色也跟著變黑了。
最終,樊敬海鬥膽開口,先問他道:“羽城,你今天心情不好?”
白羽城眉峰這才淺淺的皺了皺,冷冽的眼眸瞟著樊敬海的眼三角,問:“爺爺,你背著我找過安若雪?”
樊敬海全身的老骨頭猛然一顫,雙手緊緊的握住拐杖的龍頭,用老實巴交的語氣說:“羽城,爺爺好像不認識名叫安若雪的……”
白羽城不以為然的撇嘴,慢慢將目光移向樊超,說:“樊超,你說。”
本來樊超還想和樊敬海對個眼色,無奈白羽城死死的盯著他。於是乎,向來臨危不亂的他也變得吞吞吐吐了。
“羽……城……少爺,樊超……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白羽城嘴角抹過一絲極冷的笑,然後又低頭吸了一口煙,說:“我要你說,你們找安若雪到底想幹什麼?別他媽的裝蒜說不知道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