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羽城頭部受傷,加上又被暴雨淋,被送到醫院後的那副樣子真謂慘不忍睹,還嚇得白雁如當場暈倒。
不過,最後的他也隻是昏迷了三天三夜。
緣故如此。
本來,他瞞著包括樊敬海在內的很多人,說他這個月要去南非散心旅行,而華令集團的事情全部交由郭長春代為處理。
但是,背後有人偷偷的將他孤身入甕營救安若雪,跟著負傷向安若雪求婚,接著差點把自己給折騰死,這一連串的荒唐事都告訴了樊敬海。
慶幸的是,樊敬海似乎已經習慣了,至始至終,都表現得無比淡定,連氣都沒有歎一聲,二話不說的就將世界上最好的腦科醫師派回國內,給他醫治。
四天後,樊羽城當然就醒了。
而他醒來要做的第一次事呢?拖著安若雪去民政局打結婚證!
這日上午,頭部還纏著厚厚繃帶的樊羽城,悠閑的從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雷文頓後座中跨出。
另一邊,師禹一直扶著車門,可是坐著的安若雪遲遲不肯起身。
“羽城啊,太快了,連你的傷都還沒有好!所以,你先安心的休養,過段時間我們再領證吧!”
樊羽城搖了下頭,暗地使個眼色示意師禹將她拖出來,道:“若雪,我們必須先領證,待我養好傷後就直接辦酒了,嗯?”
師禹自然不敢去拖安若雪,隻能彎腰,畢恭畢敬的做個請她下車的手勢,道:“安小姐,請。”
“好吧,那就今天吧,反正遲早的事。”安若雪又嘀咕一聲,實在執拗不過樊羽城,最終答應了。而且樊羽城的急切,讓她覺得莫名其妙。
過了半小時,她和樊羽城各自拿著一個紅本,邁出民政局大門。
“老婆,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回去的車上,一臉笑意的樊羽城陰陰的說。
安若雪的皮膚莫名其妙起了一層疙瘩,應道:“嗯,老公,請問你是有什麼要指教我的麼?”
這時候,樊羽城撐開一臂,懶懶的搭在她的肩上,另一隻手強行的將她的頭扭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道:“你得將你的老公我給伺候好。嗯?”
“啊?”安若雪嚇得張大了眼睛,懵了一下後,凶道:“憑什麼讓我伺候你?我們是夫妻,關係是平等的!”
樊羽城一笑,掐住她上翹的下巴,認真的告訴她道:“老公我要工作,要幹活,不然你哪來的錢買衣服?”
“嗯,那倒是!”安若雪重重的點頭,狠狠的咬牙,馬上就有點後悔這麼快跟他領證了。
很快,他們回到了醫院。
焦急的醫務人員便忙著給樊羽城做檢查。他們曾千叮萬囑,說他不能出去吹風,至少室內休息一個月,偏偏,他就是不聽話。
好在,沒有重複感染,沒有加重傷勢。
“師禹,如果這一個月之內樊董還要出去,那你立即打電話告訴我,我會讓他踩著我的屍體過!”病房內,抱著小禦舟的白雁如,忿氣的對保鏢總管師禹說。
師禹的頭低得很低,道:“夫人,樊董已經辦好了自己的終身大事,接下來一定會安心養傷的,您就不要太過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