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羽城並沒有將酒吞下肚,而是捧起安若雪的臉,不顧她是否會反對或抗議,便將自己的唇狠狠覆上她那發抖的唇,跟著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齒,將自己口中的烈酒強行的灌到她的嘴裏去。
“嗯……”安若雪閉緊了眼睛,卻感到喉嚨和舌頭都辛辣無比。
“咳……”她吞不下去,所有的酒液都從嘴邊溢出,順著光滑的肌膚一直往下流,慢慢流。
樊羽城咬了咬她的唇畔,改為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抱著她的後背,讓她的身體緊貼著自己。
“羽城,你放開我啊!”安若雪用手去推他,因為她覺得很難為情,畢竟台下坐著一千多人。
樊羽城嗅著她的體香,然後伸出了自己濕黏的長舌,沿著她皮膚上酒液流淌的方向一路下滑,從她的下巴、到脖子、到頸項,認認真真的親舔著每一處,並將它們一絲一絲的吮吸到自己的口中。
“羽城,不要這樣啦!”安若雪害羞極了,伸出雙手試圖將樊羽城的頭抱開。
樊羽城的喘息聲卻越來越急,根本就沒法顧及她,更沒工夫去搭她的話。
直至她袒露的肌膚上,有酒痕的地方都被舔得幹幹淨淨。
一滴酒液流到了她的胸口。
這時候,樊羽城幹脆把她抱起,然後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到裏麵去。
“啊……羽城……放開我……求你放開……”安若雪徹底虛軟無力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著了火一樣,小臉蛋更是變得像一隻熟透的蘋果那樣通紅,索性將頭扭向不對賓客的那一麵。
“樊董,你老婆已經頂不住了!”
“樊董,現場實戰供我們學習學習,如何征服女人!”
台下,無數的男人開始齊聲喝彩,鬧騰起來。
看樊羽城饑餓的就像一隻野獸,恨不得將安若雪整個吞食的貪婪樣,他們真心以為他的下一步,就是要與他的老婆安若雪當眾交合。
結果他們錯了。當樊羽城激的他們血脈膨脹時,果斷的將安若雪放下了,放開了。
安然落地的安若雪沒法站穩,她瞪著樊羽城,破口大罵:“樊羽城,真不要臉!真不害臊,臭男人!”
樊羽城卻不以為然一笑。那一笑,恍若驚鴻,罌粟綻放,終生潦倒。
晚上十一點多鍾時,醉醺醺的樊羽城回到了月光海岸。
這時候的安若雪早已卸妝沐浴,穿著那件大紅色的蕾絲睡裙,披著那頭烏黑的直發,坐在床上看時尚雜誌。
樊羽城推門而入,軟軟的倒在床上,二話不說。
安若雪嚇一大跳,趕緊坐開一些,道:“樊羽城,你身上髒死了,都不洗澡啊!”
迷迷糊糊的樊羽城鬆了鬆自己脖子上的領帶,道:“老婆,你先幫我把衣服脫了,再去幫我放水吧,我真沒力氣了。”
“好!”安若雪鏗聲歡快的一應,立刻跪坐到他的身邊,很快便替他脫掉了西裝,扯掉了領帶,扒掉了襯衫。
不過,那些都是穿在上身的。此外,還有下身的褲子、短褲、襪子。輪到它們時安若雪就猶豫了一下。轉念一想:唉,反正都是他老婆了,就不扭捏和矯情了。
跳下床。
第一步,脫掉他的襪子,盡管它們沒有臭味,但還是扔得遠遠的。第二步,解掉他腰上的皮帶,費力的將他的褲子往下扒。第三步,他身上最後一塊布料,短褲,也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