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如沒有說話,就點了下頭,然後跟安若雪一起走。
見此,喬巧筱又斜跨一步,刻意攔在安若雪身前,刻意認真的打量她,道:“唉呀,原來我認錯人了,這位不是藍瑛小姐。不過,跟藍瑛小姐長得真的很像。”
這時候,安若雪才懵了懵,短時間內沒有明白喬巧筱話裏包含的意思。
藍瑛,這個名字似曾耳熟啊?什麼時候聽過啦?
然而,喬巧筱的別有用意,白雁如一語便聽出來了,盯著她說:“這位,藍瑛是藍瑛,我兒媳婦是我兒媳婦。她們一個瓜子臉、一個鵝蛋臉,一個杏仁眼、一個桃花眼,一個溫柔婉約、一個清新陽光,試問哪裏像了?”
喬巧筱完全不畏白雁如淩厲的眼神,又用挑釁的語氣說:“哪裏不像?不過是藍瑛略高那麼四五公分,跟你兒子站一起顯得更般配,不是嗎,白女士?你的兒子肯風光大娶眼前的這個二手貨,純粹隻是因為她的臉長得像那藍瑛!”
藍瑛,藍瑛……一時間,安若雪終於回憶起來了。那晚,打電話說自己在醫院,希望樊羽城過去的那女人,樊羽城就叫她藍瑛。
樊羽城很擔憂她,很在意她,安若雪看得出來。
“你再胡說八道,我叫人撕爛你的嘴!”白雁如又很不客氣說。硬邦邦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栗。
喬巧筱還是很得瑟,甩甩波卷的長發,道:“我照實說而已。”
安若雪早就變的有幾分沉穩了,所以她不但沒有激動加憤慨,反而昂首挺胸的朝喬巧筱走近一步,道:“我就是二手貨,而且,就是嫁給了那位最有才華、最有氣魄、最為帥氣的華令集團董事長樊羽城,怎麼樣,嫉妒吧,不像某些被藏了二十八年的一手臻品,一直都沒法賣出去!”
這一瞬間,喬巧筱柳眉倒掛,瞪大眼睛,問:“你說誰是被藏了二十八年的一手臻品?安若雪。”
安若雪不願看喬巧筱,悠悠的拂了拂自己耳際的直發,道:“我不知道,我聽我老公說的,某人是老處女。”
“你給我再說一遍!”喬巧筱一副吃人的模樣。
一直遠遠的跟在安若雪和白雁如的身後的六名保鏢,早已靠近。
白雁如特意與安若雪肩挨肩,默默的念著:“二十八年都沒有被開封,那就是老處女啊。”
“你……你們……”氣急的喬巧筱跺了下腳,指指白雁如後又指指安若雪,補充道:“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這句話一點兒都沒錯!”
安若雪腦袋往白雁如肩上靠,道:“媽咪,就算我長得真像那誰誰誰又怎麼樣?羽城娶的女人就是我啊,不是那誰誰誰啊。”
白雁如不住的點頭,道:“孩子,你明白就好,要自信。”
表麵上安若雪無所謂,裝作完全不在乎那藍瑛是何等角色的態度。然而,九點多時,她回到家裏的第一件事,就是趁著樊羽城外出會客還沒有回家,緊張的翻看他收藏在一個抽屜裏的一本相冊。
那裏麵的照片全是他在來華榮市上大學之前拍的。
藍瑛,藍瑛,跟我長得很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