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著大肚子的葉柔,專程找鍾俠,樣子很開心的告訴他說她懷孕了,而孩子卻是辟天的。她說之所以要留著它,是因為她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辟天,她叫鍾俠不要為她傷心難過,也不必感到自責屈辱,好好活著,挺直脊背,繼續去完成自己的使命和理想,為國家為人民做奉獻。
鍾俠在絕望中看到希望的陽光,然後又從希望中墜入絕望的深穀。萎靡不振了幾個月,最終還是慢慢的振作起來了,也想通了:愛情並非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不過,令鍾俠沒有想到的是,懷有身孕的葉柔沒有再回東南亞辟天的身邊,在寒冬之季生下一個女兒後跳河自殺了。
痛苦萬分的鍾俠抱著她誕下僅僅兩天的小女兒,恍然明白一切:葉柔是從東南亞辟天的身邊逃回來的,她心中愛著的男人仍然是他。隻是當時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沒法去做人流。還有跟辟天在一起的那段屈辱史她沒辦法從腦海中抹去,它們就像噩夢一樣每晚都困擾著她。
葉柔也沒有辦法讓自己堅強的活下去,更不想尷尬的麵對鍾俠。於是,她選擇了了結自己的生命。
鍾俠本想養著葉柔的小女兒一輩子,可是,他肩上擔負的責任重大,經常被派往邊疆地區掃hei掃du,很不方便。
無奈,為給葉柔小女兒一個溫馨的安穩的正常的家,他將它送給了華榮市一對普通的久婚未孕的夫婦撫養。偶爾有時間,還會去看看它,將它視為自己的親人。
鍾俠多年未娶,原因也是如此。
樊羽城回到家裏,已經微醉了。算算,他好久都沒有喝醉了。
安若雪幫他脫衣、放水、洗澡,她實在是受不了他滿身的酒味。
睡覺時樊羽城緊緊摟著她,雙腿夾著她的雙腿,道:“老婆,後天我去泰國出差,你要小心點,盡量不要出去,不要理會陌生人,聽見沒?”
安若雪聽著他胸口的心跳,“知道啦,我不是小孩子!”
“你就是小孩子,像我女兒一樣的。不過,還是得給我再生個親生的女兒。”樊羽城摸摸她的腦袋,閉著眼睛說。
安若雪有些淘氣,道:“原來你隻喜歡我生的女兒,難怪了,都沒看到過你關心禦舟。”
“胡說,禦舟我也喜歡的……”樊羽城又說。說完之後他不再應聲,而是發出均勻而輕緩的呼吸聲。
知道樊羽城差不多已經睡著了,所以安若雪也不再說話了……
周日上午,喬湛便趕到了泰國芭堤雅虎義幫那地理位置較為隱蔽的總部。
小會議室內,年近五十歲,卻麵若青年的辟天正和下麵幾個堂口的老大商量著道上的要事。喬湛冒然而入,辟天那百年不變的漠然表情微怔一下,但是,又很快恢複了一貫的冷色。
幫會裏一般沒有喬湛什麼事,他那副幫主的職位隻是掛名的,辟天給喬德文麵子,畢竟當年賣一克姝寂香粉給他,虎義幫就淨賺一億人民幣。還有,喬德文曾幫過辟天。
不過這回喬湛既然來了,那麼他想幹什麼都稍後再說。
轉過身去,繼續與眾人商討:“幾位,剛才我所講述的事項,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