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漆黑的屋子裏麵。
頭馬被人帶到了這裏,他驚慌失措的大叫著,“擦尼瑪的,知道我誰嗎?張大坤的頭馬阿布,你們敢抓我,是不想混了是不是?”
“啪!”
結果,這話一說完,有人一把揭開了他的頭罩,接著在阿布驚慌的眼神下,黑暗之中一個人走了出來,叼著一支煙。
這人他認識,一個社團的人,小馬!
“小馬,你特麼的這什麼意思?”頭馬阿布頓時大聲的叫嚷了起來。
“什麼意思?阿布,大晚上的帶著槍,去哪裏啊?”小馬彈了彈手中的煙灰,冷冰冰的詢問道。
“你管我去哪裏?還不是防身用的,怎麼了?你現在是幹條子的啊,帶槍你還要管?”頭馬阿布寸步不讓,大聲的叫嚷了起來。
小馬點了點頭,接著一步步的走了過去,下一刻直接在阿布的一聲淒厲慘叫聲之中,嘴中的香煙一把戳在了他身上。
要知道,這香煙的中心溫度,可是高達800度啊。
一戳上去,人的肉裏麵被燙熟,然後卷曲了下來,最後燒焦就剩下一塊兒焦疤了。
5可不就是狠!
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那頭馬疼得齜牙咧嘴,滿頭的冷汗不斷順著腦袋,“刷刷”的不斷流下來,但卻破口大罵道:“小馬,臥槽尼瑪,你竟然敢對我動私刑,你真是活膩味了。”
“私刑?哼哼,我說阿布你也是聰明人,我就問你一次,周光榮被港仔砍,這消息到底是誰透露出去?”那邊的小馬冷著臉,搖頭晃腦的就是這一句話。
那邊的阿布頓時心頭一跳,明白這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頓時,他也不敢再張狂的大叫了,而是心虛的道:“不知道,馬幣,我又不是條子,你問我這麼多幹什麼?滾蛋啊!”
“哼,我喜歡嘴巴夠硬的家夥,因為那樣讓他們開口說話才叫有成就感。”說完,小馬衝著一旁的幾個馬仔打了個眼色。
那幾個家夥當然是心知肚明,衝上去,掄起拳頭來,狠狠幾下就砸在了阿布的肚子上。
“說不說?”
“說不說!”
一時間,一拳接著一拳頭,不斷的狂轟上去,頓時揍得小馬悶哼不已,鮮血更是不斷的從嘴角流出來。
但是,這家夥就是一點也不服輸,咬著牙,硬是死死的挺著不說話。
為毛?
因為說了他知道,按照家法自己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還不如硬挺著。
硬挺就還有機會,不挺就沒有機會了。
結果,打來打去,一直活活的把這貨都給打暈了,他還是不招。
沒轍了,跑去找小馬,問怎麼辦?
小馬冷笑,想了一個很簡單的辦法。
叫手下用水將頭馬阿布給潑醒,接著找個位置坐下來,點燃了一根香煙,優哉遊哉的抽著,冷冷的道:“啊,真是夠硬氣啊,是個純爺們,我欣賞你!”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