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張軟軟的大床上睡了一夜,扶蘇扶在桌子上睡了一夜。因為我身上有傷,就一定要我睡在床上。換洗了一身幹淨的男裝。
不是重要的人死了一天就會被扔到亂葬崗,跟隨著扶蘇來到了扔屍體的亂葬崗,想要幫我洗脫罪名,就必須查出真正的凶手。
我和扶蘇兩個人步履蹣跚,踉踉蹌蹌的走著。“喂!扶蘇,你應該管管你屬下了,每天死這麼多人。”翻著腐爛的屍體,一股股惡臭的氣味飄來,捂住鼻子說。
“我也想管,可是力不從心,無從下手。”扶蘇低著頭無奈的搖搖腦袋。
我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翻著腐爛的身子竟這麼的順手,一個接一個。我一定要找到蘭茳的屍體,可心裏還是打著寒顫,心裏默默地念著阿彌陀佛。
忽然一股麻麻的感覺從心底發出,我的腳被什麼毛毛的東西牽住了,仔細一看是一隻帶血的手,鮮血直流、血肉模糊“救救我”看沒來看得及。“鬼啊!”一腳踢開了抓住我裙角的手,隻聽的“嘭”倒地一聲。
那個還是人嗎?心裏默默地想著,看著這麼多腐爛到出水的屍體。難道真的還有活人?又獨自的倒了回去。“阿彌陀佛,我沒害死你們,做鬼也不要來找我啊!!”俯下身子用毛巾捂著鼻子,試了試那怪物的鼻息。“扶蘇,這裏還有活人!”我對著扶蘇說著,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聲音在這空蕩蕩的地方回響,隻是那人被我的一腳又踢暈了。“別吵,我看見你說的蘭茳了”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害怕踩到不該踩的東西上。“對,他就是蘭茳”我有點興奮的說著。
“小米,你行嗎?”扶蘇扛著蘭茳的屍體對我說。“沒事的,我幹重活已經習慣了。”我把那個還活著的人背在背上說道。
我們把蘭茳的屍體帶到了扶蘇的房間。仔細的檢查發現蘭茳的身上有一條條的鞭子印子,生前還有受虐的跡象,到底是誰殺了他呢?看他人也挺好的也沒有得罪什麼人,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找不到凶手,我就要一輩子當殺人犯了。
正在犯愁之際扶蘇意外的聲音傳來。“小米,你看。”他指著蘭茳的嘴道。看著他快腐爛的麵目全非的臉。隨後扶蘇把手伸進他嘴裏,竟然他牙齒上栓著一根白線,把他的線順著嘴拉了出來,一陣陣惡臭、反胃的感覺席卷全身,線下套著一個小小的蓋子,打開裏麵裝著一張紙條,原來真的是好人有好報,我很快就能查出他是怎麼死的了,功夫不負苦心人心裏暗暗的高興了一下。打開黏黏的紙條一看,雖然放在小小瓶子裏,可字跡已被胃酸侵蝕的模糊不堪,原來真的不能高興的太早。
看著拿出的紙條,雖然已模糊不清,可是能證明的是蘭茳是被謀殺的,而且死前知道自己會死還留下了證據。
“蘭茳,雖然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不到幾個月,可是我一直把你當作朋友,你到底怎麼死的,如果你在天有靈就幫幫我們,找到凶手。”我閉著眼睛祈禱說,話還沒有說完,腳一滑重重的摔倒了地上,來了一個和大地的親密接觸,可是這情景也太詭異了吧!!剛剛想要爬起來,發現蘭茳大腿上竟然繡著有一個小小的花紋,這會是什麼呢?難道是蘭茳給我的暗示?
忽然從背後衝出一個蒙麵黑衣人,朝我們殺來,扶蘇用木棍擋住了那人刺過來的劍,看著黑衣人的招式招招致命。“什麼人,聽見聲響官兵衝了進來,黑衣人見情形不對,破窗而逃”又一陣詭異的安靜。“屬下來遲,望扶蘇公子恕罪”在牢裏的大人站在我們麵前道。
隨後看見了站在旁邊的我。“來人快把她抓住,是刺客。”那位大人摸著下身重要部位說著,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慢著她是我丫鬟,你們還要抓麼?刺客是有誤會”扶蘇看著我道。
盯著那個大人陰沉快要發黴的臉,想起那晚他的動作,真想在他臉上再印下一個鞋印。
又想起那個黑衣人“難道是我們觸及了什麼重大的秘密?要殺人滅口?而且連扶蘇也不放過”一串串問號在腦海裏放大。
www.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