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放很滿意這一幕,但這還不是他想達到的效果。在他腦中的效果圖裏,這些家夥應該是被他打得滿地亂滾,不能出聲才對。
於是他握緊了拳頭,攥住了扶著椅子的比伯,上去就是一拳。
兩顆牙齒當即飛了出來。
再來一拳,又是一顆白牙混合著血液從比伯的牙縫裏崩了出來。
剛想下第三拳,比伯已經暈倒,他像灘爛泥一樣往地上癱去。
束放罵了一聲軟蛋,他把比伯扔在地上狠狠照肚子踢一腳,接著就撲向剛剛那個高聲吆喝的大胖子,那大胖子正用桌布捂著頭臉,像頭肥豬一樣躲在桌子底下。
他倒是不蠢,不過一層桌布絲毫減弱不了麻痹彈的強勢效果。
此時房間裏的人基本都是瞎子,都像沒頭蒼蠅一般亂轉,束放行進沒有什麼阻礙,他上前抓住胖子後脖頸上的槽頭肉便把他拎了出來。
體重絕對超過兩百的大胖子就這樣被束放輕鬆地拎了起來,胖子呼吸道如同著了火,眼睛也睜不開,被束放一隻手提起來的時候,他拚命掙紮,雙拳亂舞,他知道,他的朋友們絕對不敢這樣對待自己,能這樣做的和敢這樣做的隻有剛剛那個戴頭盔的小子。
束放鄙夷地笑了,一拳就擊在胖子的臉上,胖子立即殺豬般嚎叫起來:“啊,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死了…”
束放低吼一聲閉嘴,又是一拳打在胖子臉上。
胖子滿臉是血,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扭曲著肥胖的身子,痛得說不出話來。
下一個是一個光頭帥哥,就是這家夥上次從背後抱住了自己,所以束放也要特別照顧一下,此時這個帥哥正捂住口鼻在牆上亂摸,企圖找到窗戶和門打開透氣。
束放上前一個鞭腿掃在他的小腿上,帥哥立即“劈啪”一聲幹脆倒地。
一頓拳打腳踢…帥哥一開始還呼叫了兩聲,但是四五秒鍾之後人就無聲無息了。
把帥哥打得奄奄一息不能動彈之後,束放又撲向了下一個人。
短短三分鍾不到,除了束放,房間裏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了,女孩子們盡管沒有挨打,但是麻痹彈也讓她們吃盡了苦頭,她們痛苦地坐在地上淚流不止,咳嗽不息,耳邊同伴被毆打的慘叫聲嚇得她們有人甚至捂住了嘴巴在哽咽。
束放微微地喘息,胸口有些起伏,拳頭上也破了些皮,盡管隻是一邊倒地毆打,時間也不長,但是無論如何,打人是一項重體力活,尤其是用盡全力打人的時候,這兩分多鍾已經消耗了他相當的體力。
束放滿意地看了看眼前的景象,這就差不多了,估計一個月之內,這些混蛋都出不了門。
麻痹彈早就不噴吐氣體,煙霧也漸漸稀釋,一些還能發聲的人也開始漸漸恢複了鎮定,開始互相呼喊,束放製做的這個麻痹彈短時間內效果倒是極強,但是持續效果怎樣,倉促上陣的束放也不知道。
看了看不省人事的比伯,束放上去對他的臉又狠狠踢了一腳,這才轉身,擰了門鎖出去了。
出了門束放還不忘再次把門“撲通”一聲關緊。
束放腦子裏記著這棟樓的結構圖,他知道,即使是這三樓,也是有直通地下車庫的特殊通道的,他拐進過道內側,在地圖上相應的位置,果然找到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小門,他立即扯開門。
他不想讓樓下的人發現自己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拳頭和身上濺到的血,房間內哭爹喊娘的聲音會造成太多不穩定因素,謹慎起見,他選擇了這個暗門撤退。
然而拉開門後,裏麵卻是一個被雜物塞滿的小房間,所謂的特殊通道根本就沒有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