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馬,由於你長期練武又喜歡打架,所以你兩年前的小腿腓骨骨折過,到現在都沒有好透,膝蓋也有過度損傷,左手拳鋒也有比較嚴重的骨裂。”
“趙五陽你有輕微的近視和散光,但是又不喜歡戴眼鏡,這對你開車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如果不是牌照是假的,你的駕照早罰掉了,除此之外,你的兩顆門牙是假的,並且你還有三年的慢性咽炎。”
“而把明珠,你的左胸有一顆五毛硬幣大小的痣,這是你身體唯一讓你不滿的地方。”
當喬揮味把這些話一句一句說出來的時候,坐在他對麵的三人臉上表情也依次變得極其震驚。
把明珠再次紅臉,她已經害羞到不敢說話了,甚至連“你什麼時候偷看我”這句話都不好意思問出來。
冷馬膛目結舌:“這你都知道?!”
趙五陽故作鎮定:“知道我這些毛病的人很多。”
喬揮味自顧道:“你們這些毛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並不是特別影響生活,但是又比較難以根治或者或根本就治不了,我現在有辦法把這些小毛病全部祛除掉,無需手術,過程及其簡單,隻要三天的時間。”
三人眼睛都亮了,就連裝作一臉不在乎的趙五陽都挺直了背。
趙五陽早就想去做手術治好自己的近視散光眼,但是苦於手術要花費不少,並且他擔心有手術事故所以一直耽擱著,而兩顆門牙是假的這事情更加讓他頭疼。
把明珠的秘密,除了她的父母外就沒人知道,每次洗澡時,她看到自己飽滿的胸部上那點醜陋的黑痣都會自憐自艾,她的相貌身材皮膚哪裏都好,就是這黑點是她唯一的痛,要是能祛除掉這個難言之隱,那對極其愛美的她來說簡直沒有更好的事情了。
冷馬自不必說,從小練武經常打架,身上傷病不少,平時不注意,但運動時觸及到傷處時還是讓他極不舒服的。
能以簡單的方式祛除身體上的傷病痛,這對誰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看眾人都動心,喬揮味再次把那黑色箱子拿到膝蓋上打開,取出一個黑色的布袋拉開束帶,從裏麵倒出五顆血紅色的珠子,珠子滾到桌上和桌麵相擊,發出陣陣奇怪的撞擊聲,讓人摸索不出它的材質。
“一共五顆,你們一人一顆,束放那個二愣子一顆,還有一顆留著備用,指不定留給誰,好了,你們一人領走一顆吞下,然後等上三天,就是這麼簡單,來吧。”
喬揮味像個江湖遊醫一樣說完後就攤手示意三人將桌上東西領走。
把明珠見那珠子的顏色好看,她趕緊想撚起一顆來玩,伸手一掐卻沒掐得起來。
她咦了一聲,“這麼重?!”,再次伸手整把一握,才把珠子抓起放在眼前細細端詳。
冷馬也拿了一粒在手上,珠子大小如同金桔,入手感覺溫和,觸感細膩,像玻璃般閃亮卻又不透明,顏色鮮紅,放在掌心,如同一顆血凝成的珠子一般。
用手顛顛,冷馬感覺這珠子又十分沉重,完全不像它本身那種玻璃材質該具備的重量,哪怕是水銀製成的也不應該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