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海底就連清晨是否到來都無法知曉,這兒就像是這世界最黑暗最恐怖的地方,但事實非也,此處對戰神來說卻是少有的天堂。
多年來的訓練,每天在太陽升起前戰神就以早早的起來準備開始一天的訓練了。
他習慣性的睜開眼,在失去燈光的黑暗中所入眼的還是那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天花板,除了黑暗與胸口的沉悶就與昨天無一區別。
嚐試凝聚能量,昨天就發現自己身體雖然痊愈,但體內卻沒有一絲能量,此次嚐試讓戰神的心有所安定,雖現在全身的能量不足平常的百分之一,但這證明能量並沒有消失還在慢慢的回複著的,用僅存的能量在空中彙聚成一個小光球來照亮房間。
發現了為何自己會感到沉悶,略微低頭看向胸口,發現一襲黑色的長發被一張秀麗的臉龐所帶動散亂地平鋪在自己的胸膛。
懷中的佳人還在沉睡著,她那平穩的呼吸聲源源不絕的傳入他的耳中,看慣了她因羞澀而通紅的臉龐,而此刻她的臉龐白皙而水靈幾點粉紅點綴其上。
不知為何,他萌生了逗一逗她的念頭。
將手輕捏住她的小鼻子,聽到一聲動聽的嬌喘,讓他心中莫名的興奮,稍等片刻後再次舉起右手伸向她那小巧的鼻子,輕捏,期待的嬌喘確實又一次出現了,隻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自己的右手在不經意間被她用放在腦袋旁的左手給抓住了,正腦子裏想著一隻手換一聲嬌喘賺不賺時,忘了鬆開捏著她鼻子手指了,當受害人的她因為鼻子的難受而悠悠然的睜開雙眸是,他己經來不及收回右手,隻能將手指離開的小鼻子,期望她不要發現再次入睡,並心中質問自己為何要手欠啊啊啊。
見她帶著剛睡醒而迷茫的雙眸注視著他被捉住的右手,又抬頭與他對視眼中閃過一絲清明,再又低頭看看自己在哪兒,此後她瞬間仰頭翻身離開他,使她從原本麵向的右邊轉身成麵向左邊。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唯一的缺點是她忘了鬆開他的右手,以至於他為了不讓她受傷而順應她的動作而被一起帶動過去,呈俯臥撐的姿勢淩立於她的上方。
片刻後,璨想要去和他解釋一下自己為何會躺在他的胸膛上轉身時發現他在正麵注射著自己,因為兩人差不多身高,讓此刻的他們眼對眼鼻對鼻的對視著,能看到璨的臉龐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充血通紅。
這般對視,不消片刻她就緊閉雙眼無所作為仿佛對戰神述說著任你處置,看的他一陣好笑問答道:
“小璨,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
“……嗯。”
“哦,小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有責任與義務報答你,先前的婚約隻是我為了救你所編織的騙局隻是為來保護你的性命罷了,因為我擔心你對婚姻另有打算,所以才委屈你答應,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我並沒有權利決定,你才是決定一切的人,你能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複嗎?”
璨在聽到婚約是個騙局時眼淚不知為何下落,方乃結束才知這是一個粗略的告白,尤其是那句『我很喜歡你』更是讓她小鹿亂撞。
他說完後發現她在流淚,慌亂的到他依舊被抓住的右手那邊做好,用左手笨拙的擦拭她的淚水邊道歉到:
“對不起,對不起,隻是小璨你如果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複,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這樣吧你隻要告訴我婚約是否當真,如果不當真我們就當朋友,隻是成年後多演出我向你求婚你拒絕的戲碼,可要是當真,我會履行我的承諾用最盛大的隊伍將你迎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