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一處島嶼中,一白發蒼蒼的老者同身側童子道:
“巨手遮天,篡改氣決,鬥尊鬥聖都已然成傳說被人遺忘,他們可笑的以金屬劃分階級,這裏已變為屬於鬥者的落寞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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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色的盔甲即使是在陰天裏依舊醒目,但戰場中更加令人矚目的是另一頭詭異妖豔的四瓣紅色大花,要拽著直徑一米有餘的花朵指揮著四根壯闊碩大帶刺的枝條對她進行著不間斷的鞭打。
盾的好處得到了體現,道道鞭擊一下不落的全部接下,但防禦代表著無法進攻,這番僵持下去輸隻是時間問題。
左,右,上三個方向同時揮落枝條砸下,餘下一條趁著她格擋的那個空隙利刺的枝條纏上她的腰間。
“呃啊!”
伴隨此聲,澄黃湧現,包裹全身,將其斥退。
但此後她就變得用光了力氣般原本遊刃有餘的格擋變得手忙腳亂起來,身後她所未察覺之處一把白弓瞄準她已久。
張弓搭箭,想向從前一樣將能量包裹在雙臂之上來加強攻擊,但不同於先前帶來力量的白色能量而是一股碧綠色包裹雙臂,對力量沒有一絲提升與反應。
那隻能附著在箭矢之上,一支連有什麼做用都不清楚的箭矢對準著妖花的花芯。
待發之勢,聽聞正欲將琪琪召喚出來的締月一句:
“射向那個女鬥者!”
開始猶豫,這是什麼意思?是締月想要趁這個來報複她嗎?她應該不會這麼不懂事理,但以她任性的做風也不全無可能啊!或許她知道這發箭矢的能量有著對鬥者有利的作用,可看去她已經陷入召喚的不問世事地姿態。
該怎麼辦?
索性不在煩惱,鬆下卸去骨弓的大半力道同鬧著玩一樣將飽含綠光的箭矢輕輕彈射而去。
『叮…』
一聲輕響,箭矢甚至都沒在盔甲上留下痕跡的被彈飛到一邊,可其內的能量卻盡數像是沒入她的體內的消失不見。
……
氣力不夠,鬥氣不足。
身上輕盔間隙中的軟甲在纏繞時被尖刺滲透,帶著倒鉤尖刺留下一個個微小的血洞。
身為鬥者,這種疼痛算不上什麼,但不停滲血濕噠噠的感覺令人厭惡。
好在情況接下來發生了改變,令自己難受的血液流走了,響應著妖花的召喚帶動著全身的血液從血眼中迸發而去。
情況更糟,由無力變為虛弱,立盾持劍讓自己不至於倒下的半跪著。
『叮…』
一聲脆響,好像有什麼打在自己的盔甲之上。
不知道是什麼,但一股充滿生機的能量隨著這道聲音充斥在體內治愈了流血的傷口,恢複了近無的體力,填補了失去的血液。
正愉悅享受著血液的妖花對突然停下憤怒無比,四根枝條盡全力向其砸下。
她握緊盾劍正欲起身閃躲,卻覺有什麼夾住了腰間帶著自己躲過這一擊。
而後自己被一甩而起,在空中調整身位看清下方將自己銜走的是那被自己用盾掀翻的那匹魔狼。
毫無抗拒,穩當地落在癢癢的背上,同戰馬一樣快速的奔馳,甚至遠超戰馬靈活地四下躲閃開大部分抽打來的枝條。
雙拳難敵四手,再怎麼靈活也免不了掛彩在身,但比之先前單純的防守現在勉強能給它帶來微弱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