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沐浴更衣之後。
“真難看!把我們的小寶貝都穿醜了。”
締月整了整已經穿在小孩身上的新衣服,似針對的吐槽道。
看了看,不甘承認這買衣服的十金幣花錯了,但也是說的是事實道:“沒那麼糟吧,挺好看的啊!”
“那是因為她長的漂亮,再難看也不會難看到哪裏去,但女孩子不穿裙子,不就跟吃飯用勺子一樣奇怪!”
“等等,”眨巴眨巴眼睛先不去管締月那什麼奇怪邏輯,滿不相信的看著那穿著靚藍色男式孩童馬褂的小孩:“他是女孩?”
那小孩他,不,她拿手扶了扶頭頂有些稍大而滑落下的圓頂小帽,綴著兩枚紫色異瞳的白皙小臉看來,對許君展露一個無邪的笑顏。
“對啊,”締月牽起小孩的手打算帶她下去吃晚飯的說道:“我們也是在幫她洗澡的時候發現的。”
“……”
跟著下樓,與許窈會合地坐在已經擺好些許菜肴的餐桌上。
在她兩爭著誰來喂飯時,許君看見那小孩已經不打算依靠他倆的自己端起了飯碗,靠著一柄瓷勺“大吃四方”。
但畢竟她的小手並不算長,總有夠不著的菜,這個時候她就會拿著一雙眼睛望著許君並用勺子指一指的示意讓他幫忙了。
可當許君伸去筷子想幫她夾菜時,就見兩雙筷子先他一步落下,爭奪地濺起湯汁的夾起炒肉。
而這時締月手一抖,不慎將筷子上的給掉回去了,眼見再回去夾是趕不上都回一半的許窈便使壞的想去把她的的肉也弄下來。
但可惜,被許窈識破的一晃躲過,締月便在她將菜給安穩放到小孩碗裏麵時,與許窈喊著不公平的吵吵起來。
而這時,那小孩暗覺不妙的趁她們相吵沒有注意的,端著小碗跳下板凳逃到了許君懷裏。
而這時二女看見周遭餐客因為她們而投以來的異樣眼光,彼此瞬間啞火的安靜端坐在凳子上,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淡笑著望著對麵。
腳丫子搖搖,她煞是開心的在懷中勺著飯,也會不時地揚起頭望來並用勺指一指要吃的菜,而許君則像個仆從一樣言聽計從地一一遵從的為她服務。
好在她還小,飯量並不算大,不一會兒就吃飽了,腳丫子搖的更歡還躲著她人的誘語就賴著的賴在懷裏不肯走。
締月想不通的眼神怨念,似這一眼太過有殺傷力,竟看得他耳垂發癢、頭皮發麻。
愣了一下,低頭一看才發覺是自己的錯覺,會覺得耳垂癢那是因為懷裏的她正笑著伸手摸呢,她這模樣就像是想要更深層次的記下自己。
對她一笑,她還以盛笑。
這就更讓締月“醋意大發”,但礙於周圍人的視線,她還是隱忍的很是克製。
這也讓和平能以維持到飯後歸房。
將非賴著的她抱著上樓,回味了一下想到,這客棧雖然3金的飯錢有些小貴還不支持送餐上門,但不得不說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我來教你紮辮子好不好?”
締月想去挽救的向她提議著要幫她紮辮子,但卻沒得回應,細看之下才發現她頭架在許君肩膀之上,眼睛閉起的呼著小鼾。
很是安心的睡著了。
讓她討了個沒趣,忿忿不平地壓聲質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這麼賴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