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鎮,幾乎鎮上的人都姓溫。它沿著一條小河蜿蜒向下,河裏房屋的倒影看著非常賞心悅目,頗有點江南小鎮的特色。讓人覺得溫婉,放鬆。不遠處的河岸邊有三三兩兩的婦人在那裏錘洗衣服呢,說說笑笑的,好不愜意。河邊的綠樹也隨著微風風搖擺著它的枝葉。再遠一點,隱隱約約有四五小舟泊在岸邊。再近一點的話就能看的見有一老翁在裏麵打盹兒。哦!我知道,他一定是船家。抬頭看看太陽的位置已經正午,這日光照的人著實犯困。吃過午飯的人應該都已經午睡了吧。不知道卯小卯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周圍有河。說是城門,不過是一群建築物裏最靠前的屋子上掛著一個巨大金字牌匾:鎮溫。左下角還有一行小字和一個蓋章。沿所謂城門往裏望去,行人稀稀鬆鬆。街道上擺攤的撤的差不多了,可地麵卻很幹淨。地麵都是青石鋪成,看上去舒服極了。如果此時在下點小雨,撐起油紙傘走進一條小巷。這就是《雨巷》了。
在卯小卯準備第二隻腳踏進溫鎮的時候,隻見她又倒出來打量起牌匾來了:“繁體字,還好認出這倆了。這毛筆字寫的真是漂亮!不過那小字是什麼意思啊?”不覺得就皺起了眉。
“這位姑娘一定是外地來的吧!這牌匾那來曆可不小!”突然的發聲讓卯小卯一驚,轉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旁邊多了個大媽。沒等卯小卯說些什麼,那大媽又神采奕奕的說道:“姑娘啊,問大娘算你問對人了。當時寫這塊牌匾的時候我可就在現場,我親眼看著這牌匾寫好,後來還親眼看到它掛上去。那還是10年前的事了,知道這件事的人可少的很。姑娘可否知道這牌匾是個人所寫?”那表情簡直就是直接再叫:你肯定不知道!卯小卯黑線了應:“這個還真不知道。”心裏暗道:我去!誰問你了。你知道誰寫的了不起啊!轉念再一想卻又笑著說:“那大娘能講一講來曆麼?謝謝大娘。大娘就30多歲肯定還記得。”大娘聽了樂嗬嗬得就講了起來:“…………”。
卯小卯聽完故作驚訝道:“原來是這樣啊!來曆真不小呢。謝謝大娘告訴我這麼多。大娘人真好!聽完”那大娘笑嗬嗬道:“小姑娘嘴巴真甜,。大娘要趕回去收衣服啦。不久就要下雨咯。不說了,大娘先走了啊。”說著人就往鎮裏麵走遠了。卯小卯看了看天扶額自言自語道:“這天怎麼說變天就變天了呢?剛剛還晴空萬裏呢,現在直接就烏雲密布了。啊吸~飯都沒吃,水還沒喝。渴餓死我呀。啊呀!不管了。去蹭飯!”用手抓了抓剛才被自己揉亂的頭發,卯小卯又昂首挺胸的走進溫鎮。“咕嚕~咕嚕~”。卯小卯拍了拍肚子惡狠狠道:“不許叫!待會就喂飽你!著什麼急!”下一秒又低下頭揉揉肚子可憐巴巴的說道:“我知道你餓。我也好餓啊。那個芮慕蘇好壞好壞的。一文錢都不給我。”說這話的時候卯小卯委屈的不行。眼睛裏麵亮晶晶的。快哭了呢。。。。“轟隆隆~轟隆隆~~~”雷聲在灰暗的天空中漫延開來……原本稀鬆的行人走的更匆忙了。誰都沒有休息到卯小卯,誰都沒有帶多餘的油紙傘。雨滴也在這時候自由落體落了下來,雨還不大,打在人身上也是涼涼的。雖然已經立過夏。同時也伴隨著卯小卯的淚滴。卯小卯覺得現在自己無助極了。又餓又渴又冷又沒傘,沒家沒朋友沒目的地,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隱村現在是回不去了。那麼多柱香的時間太遠了,唯一算認識的芮慕蘇也不帶自己順路。想想也是萍水相逢,誰都不欠誰!!!卯丞。小卯想你了。卯小卯想爸爸了。是真的想了。
想到爸爸對自己的信任,卯小卯驀地止住了低低的哭泣聲。用手背抹了抹眼淚打氣道:“卯小卯說了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能讓老卯失望。開心過每一天!歐耶!”卯小卯笑了笑抬起頭搓搓手臂,恍然大悟道:“媽呀,首要任務是避雨啊!”急急忙忙往前麵有很大屋簷的木質建築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