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卯,阿姨請求你一件事可以嗎?”溫母誠懇的詢問。
“當然,阿姨您說!萬死不辭!”小卯爽快的答應了。
“嗬嗬,你這孩子。”溫母被小卯的話逗笑了。
“阿姨要麻煩你幫証兒找到一個照顧他們父子的人。”說完溫母看了小卯一眼又接著道:“4年了,証人從沒對女人親近過,可你已經是待嫁之人。希望你能勸勸証兒。”
“不麻煩,我盡力!就算效果不好,我也會照顧他們的,我已經認了衍兒做幹兒子了。”小卯不好意思道。
“那就好。”溫母談談笑道。
“阿姨,你能給我講講溫証小時候的事麼?”小卯小心翼翼道。溫母意味深長的看了小卯一眼,目光又移到熏爐中飄出的煙。這才徐徐道來:
“証兒出生那年我17歲,夫君19歲。那時我夫君已經是小有名氣的商人,那時我們還在鄭洲,那時証兒的名字還是鄭增。夫君他樂善好施,經常幫助窮苦的孩子們上學堂,那時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鄭洲是一個很美的縣城,他依山傍水,四季如春,民風淳樸。”
“現在的皇宮就是以前的鄭洲。那是20年前的事了,當時的皇帝登基2年後,他一個最愛的寵妃非常喜歡鄭洲,所以他就要買下鄭洲。鄭洲所以的百姓都不願意離開美麗的家鄉,皇帝一時也沒有辦法。這個時候有人找我夫君談筆大生意,夫君一時走不開,於是就讓我和他的得力手下茶山去鄰洲簽單子。1歲的証兒還沒有斷奶,我帶上証兒一大早就往鄰洲趕去,可沒想到的是,兩天後我們回到鄭洲時,看到的是黑色的廢墟。所有的房屋都被燒毀,整個鄭洲隻剩下我們3個人存在。我腦海裏一片空白,我找到自己的家,在門前台階上看到我的夫君,他還是那麼英俊不凡,他好像在叫我:夫人~婉兒~,他才23歲,我跪在他身邊哭了好久……”
“茶山告訴我,府上的人都死了,不是被火燒死的,是被人殺死的。一家27條人命怎麼就都死了?我問問茶山為什麼會這樣,茶山說明天給我答案,然後就打暈了我。我醒來就在臨山縣的這個府上了。”
“第二天,茶山告訴我了一切,這座府邸是茶山剛買的房子,他本打算是自己住的,還是新的。至於我的夫君是被他生意場上的死對頭石固害得。因為夫君的生意做的比他的好而對夫君懷恨在心,他勾結替皇上買鄭洲不成的官員,他願意出錢讓居民們搬家,官員答應了。於是除了夫君堅持等我回家,其他的人都搬走了。可是沒等我到家,石固就買凶手把夫君給殺了,夫君沒有武藝,唯一會功夫的茶山和我在一起。最後一把火掩蓋了罪惡。防止石固的追殺,茶山在溫鎮給我和証兒弄到了新的身份,我們在臨山埋葬了夫君,從此生活在臨山。茶山改了名字在溫証的紫醫館做管家,他經常給我送一些藥物和吃的,托他的福,我和証兒還沒有生過病。”
“…………”溫母說了很多很多關於溫証的事。小卯聽的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