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嗎?”他問。
淩靈連忙點頭,有些踉蹌的朝門外走去。溫証緊隨其後。
“等一下!”卯小卯虛弱的喊道,“臉上的血沒弄掉,會嚇到路人。”
她抬起頭看著溫証,費力的做出一個鬼臉。
溫証坐在台階上,想用手指抹去卯小卯臉上的血跡,奈何血跡凝固,搓的卯小卯直皺眉。溫証收回手又用卯小卯的袖子小心翼翼的擦拭起來,結果還是沒用。一旁的淩靈也用手帕擦起臉來。
“用你的口水吧。”卯小卯含糊不清道。
她的舌頭又開始疼了。
溫証俯下臉,把卯小卯臉上已經凝固的血痕一一濕潤,最後用卯小卯身上的袖子擦拭幹淨。這個過程,卯小卯的舌頭突然不疼了。
溫証抱著卯小卯樣客棧走去。淩靈跟在身邊,看到沿路的血跡,淩靈又哭了起來。
卯小卯昏昏沉沉的掛在溫証懷裏,舌頭疼的讓她睡不著,手腕不動倒是一點都不痛。
“嗯哼哼~”卯小卯忍不住呻吟,“舌頭痛~”
她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覺得口好渴。伸出舌頭想舔嘴唇,疼的立馬縮了回去。臉色難看的很。
“小卯,舌頭伸出來。”溫証說。
他不再往前走,小聲對卯小卯耳語。
卯小卯聽話的照做。溫証看著卯小卯紅腫不堪的舌頭,心裏又是一震,低下頭,心疼的往上麵吹著風。
興許是風吹散了卯小卯的疼痛感,她舒展來皺的難看的臉,開心的笑出聲。
“溫公子,你帶著小卯禦風先行,我知道回客棧的路,盡管放心。”淩靈說。
聽見卯小卯的笑聲,她提議。
溫証深深的看了淩靈一眼,隨即向客棧飛去。
“謝謝!”他說。
溫証一直飛到卯小卯的房間才落地,都沒人注意到,店小二還在關心著著卯小卯什麼時候回來。
匆匆趕回來的紫白看到卯小卯房間微開的房門,心裏鬆了一口氣,腳步輕快的走進去,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他看見,卯小卯幾乎全光的躺在床上,麵帶微笑的閉著眼睛,嘴裏說著:好疼,剛才一點都不疼。正坐在床邊的溫証,一隻手握著卯小卯的手腕,溫柔的看著她,另一隻手把衣服扔到地上,嘴裏說著:等會再給你吹吹。
紫白的手顫抖的指向溫証,他想說些什麼,但是確發不出任何聲,腳也移動不了。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背著自己搞自己的女人,他憤怒、難過、不敢相信……
溫証俯身往卯小卯的舌頭上吹氣……卯小卯迷糊的環住溫証的脖子,使力把溫証的唇壓在自己的唇上,伸出舌頭往溫証嘴裏麵探去_____她覺得她快渴死了,她需要喝水,溫証吹來的溫柔的風讓她感覺有水滴在舌頭上一樣,然後閉著眼讓水源直接鑽進自己的嘴裏。
“你們在幹什麼?!”紫白終於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