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師傅說的土地廟,果然是個偏僻的地方。而且由於此土地廟較破貌似也沒甚麼香火,錢錦玉把手中的一壇美酒小心翼翼的放在土地廟前然後靜靜的等了會,嗯,還是沒有人來。
翡翠白了她一眼鄙視忍不住開口:“小姐,你這樣等到天黑還是無用的,你應該叫那老頭名字讓他出來不就得了。”
哦,錢錦玉覺得這個想法中肯。接著她就扯著嗓子沒形象大喊道:“師傅,你出來啊,徒兒帶美酒來了。”
這樣反複了喊了幾遍還是沒有人應答,而且還被一對路過的母子倆鄙視了。那婦女懷中的孩童天真的問:“娘親,這個大姐姐為甚麼要對著沒人的土地廟大聲的自言自語?”
那婦女甚是溫柔的與他道:“我兒,你切勿學她,那大姐姐腦子出了些問題。”
孩童似懂非懂的點頭誠懇道:“哦哦,我明白了,那個大姐姐是個傻子對罷。”
婦女迅速的捂住孩子的嘴巴小聲的說:“我兒莫要說出來。你要記住禍從口出這個道理。”
孩子又迷茫了,娘親不是說過讓他有話直說麼?大人的世界真複雜多變。婦女匆匆抱著孩子開溜了。
錢錦玉氣的吐血,看罷,她都成了反麵教材了這老頭還不現身。
翡翠又想到了甚麼主意跑過來蹲在地上把酒壇子的封布掀開,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迎麵撲來。
翡翠眼中有莫名的自信光芒閃爍著,她就不信,這樣老頭還不出來。
於是主仆兩人就這樣一起蹲在酒壇旁靜靜等候老頭入網,突然從土地廟中飛出一道黑影向她們襲來卻又半道撈起地上的酒壇抱在懷中。錢錦玉定睛一看這抱著酒壇的可不是師傅麼?
隻見師傅一臉滿足模樣抱著酒壇湊過去聞了聞酒香毫不吝嗇的讚歎不已:“啊,真是好酒!”
錢錦玉拍拍身上的灰塵迎上去討好道:“師傅,這回你可以教我武功了罷?”
師傅笑開了花,胡子也一抖一抖的很是討喜:“好說,好說。你想學啥?刀槍劍任你挑。”
刀,槍,劍都太不方便攜帶了。而且刀光劍影的也忒不文雅,最重要的是很不好學罷,她隻是想成學些簡單的。
錢錦玉羞哧的很幹咳一聲:“師傅,我覺得刀,槍,劍忒男性化,太陽剛了。不忒適合我這文雅的性子。”
師傅若有所思,然而還是不放棄:“你師傅我擅長刀劍功夫,不如我先教你些簡單的套路罷。”
說完,他隨手從地上撿起來一根樹枝又往口中灌了一大口美酒把壇子放在一旁,這時他雙眼也似乎帶了些淩厲的神色。
手中揮舞著樹枝很是瀟灑,一招一式都很到位,而且為了方便錢錦玉學著看還特意放慢了速度。
但是即使這樣,錢錦玉仍舊是看的雲裏霧裏的看到後來師傅一套劍法都走完了錢錦玉隻曉得樹枝揮來揮去的很是飄逸。然後,她甚麼都沒記住。若是師傅知道她甚麼都沒悟到,怕是會氣死罷。
師傅舞完劍後很是期待的把樹枝扔給安錦瑟鼓勵她也來一遍,錢錦玉咬著唇遲疑道:“師傅,我沒怎的看明白。”
師傅此人乃是個有耐心的好人,他一聽也不責怪她,又接著舞了幾次與她看。再接著又把手中的樹枝拋給錢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