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五十三 珍愛生命,遠離盜墓(1 / 2)

秦景瀾緊緊攬住她,不讓她動彈,咬牙道:“你就不能安分點?”

“行啊,那你告訴我,銀子丟哪了?”咱並非無理取鬧之人,隻要你配合的說出銀子給丟哪了,咱撿起來了再給你抱著可好?

秦景瀾呲牙一笑,白晃晃的牙齒很是好看呀,他掀唇吐出幾個字:“我已經撿起來了。”所以,就不勞煩夫人費心找了。

啥?秦大人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狡猾了?說好的視金錢如糞土呢?可以給咱的說!

他忽略錢錦玉痛失銀兩的悲痛之情,隻淡淡一笑,頗有幾分狡猾的模樣,還摸摸錢錦玉的頭表示安慰,“那可是銀子,我怎會讓它躺在地上呢?”

潛台詞就是那是錢嘛,財不外露,當然是放入荷包收著的好。

錢錦玉不願再談及銀子這種傷人感情的話題,故而轉換話題,悶悶的安分的趴在某人胸膛上,無聊的把玩著某人烏黑的長發,問:“秦大人,你把那殺手交給宋知府,不怕他殺人滅口啊?”

秦景瀾眯了眯眼,顯然他並不擔心這個問題,他自是知曉殺手身份不簡單,約摸也隻有京城的幕後黑手派人追殺他們,宋知府雖有害心但還忌憚他,故而不會輕易出手,而殺手留命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他已經提前從殺手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一封書信,一封由雇主寫給殺手的委托信。

他兀自想著事,錢錦玉不滿他出神,遂使勁扯了扯他的長發,提高聲音:“秦大人,我和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回答?”

秦景瀾唇角上揚,心情大好的模樣,一瞬間錢錦玉都看呆了,自從他們來了梁洲,秦大人幾乎沒開心的笑過,天天為災糧一事奔波在外,還有重重阻攔,如今他終於發自內心的笑了。

“我知道那殺手來的意圖,也猜出是誰想要害我們,那殺手就是我測探宋知府的工具罷了,總歸那殺手也活不了。”秦景瀾平靜的說完後,無語的發覺錢錦玉竟無聊到把他的一縷長發辮成了一條麻花辮。

而那人還沒臉沒皮的笑著,手裏甩著麻花辮,一臉的欠扁笑容,秦景瀾目光微沉,驀地低頭在錢錦玉嘴唇上啄了一口,嗯,感覺不錯,再來一口。

等等,秦大人你這是把咱嘴巴當米飯了是吧?小雞啄米麼這是,還一口不夠再來一口,把咱嘴巴當啥了?想親就親呐?這不知道這叫偷襲,是可恥的!

她甚是迷糊的模樣似乎很討喜,秦景瀾安息一聲,感慨道:“錦玉,你迷糊時的樣子真可愛。”

呀,破天荒啦,秦大人竟然誇她,明天太陽是不是要從西邊神起了呢?

有人此刻蜜裏調油的心裏甜滋滋的,有人就倒黴悲催了,真是人生百態,每個人都不一樣啊!

今晚本來天氣都不好,天空電閃雷鳴的,隱約有要傾盆大雨之兆,然而卻有一群人甘願冒著風吹雨淋以及雷電的危險,毅然決然堅持在崗位上,十年如一日的對崗位內心激情不滅,他們就是……盜墓賊。

盜墓賊顧名思義就是以盜墓的生活的一群人,他們沒有節操,專業扒人祖墳一百年。

一群人來到一個新墳前,毫不猶豫的那是甩開膀子就幹活啊,他們不挑剔墳墓,合著看心情,一行人又是用鐵鍬又是用鏟子挖,不一會兒,地麵上堆了很高的土堆,坑中依稀露出一口黑麵棺材,然而還沒等他們興高采烈的撬開棺材呢。

裏麵卻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吟聲,聲音雖低弱但在這特定惡劣的天氣以及詭異的環境襯托下,一行人麵色慘白,幹這行業十幾年了,難不成今個攤上事了?

隻是錢財趨勢下,他們還是定了定心神,撬開棺材,然後愣住了,棺材裏是位穿著破爛不堪的年輕婦人,她麵色憋的青紫,方才那斷斷續續的聲音正是從她口中發出,盜墓賊不淡定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詐屍?

婦人驀地睜開眼,滿眼的恨意不容忽視,這眼神落在盜墓賊眼裏,那就是鬼大姐恨他們挖她的墳墓打攪她長眠呐!於是他們語無倫次的尖叫一聲,口中胡亂念叨:“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鬼怪快散開!”

可是為甚鬼大姐還是一副怨氣衝天模樣,太可怕了,他們啥也不管了,丟下鐵鍬啥的一股煙的逃離現場。

那所謂的鬼大姐十分虛弱的從棺材裏爬了出來,而她破破爛爛的衣裳遮掩下,肚腹微微凸起,她仰頭長嘯,流下一行清淚,她竟然沒死,她竟然沒死?嗬嗬嗬,她不知該去哪裏,隻是覺得不能留在這陰森的地方,是以她跌跌撞撞的也漸漸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