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將法力打入其中就可?”數個時辰之後,林緣指著那處血氣森森的房間,出聲問道。
在剛剛的時間,風劍等人依舊如法炮製,將靈藥處的陣法破去,得到其中靈藥。這次林緣仍是沒份,那些靈藥居然都有數百年份之久,見此,立刻被風劍等人瓜分一空,連問都未問上一問。
這些林緣早有預料,並未如何在意,隻是心下有些奇怪。這次剛瓜分完靈藥,風劍便對他說,需要他相助,方能破得最後一處陣法,那處血氣森森房間內所布的陣法。
而未再說需要恢複法力之類…
由此,林緣心下有些奇怪。在他想來,便是要用他來做陣法的探路石,他們自己也當恢複些法力,才好應對…風劍並未管林緣如何所想,隻自顧自告訴他,
那處房間之所以會有血氣森森之景,是因其內所布陣法——祭靈大陣。
此陣很是詭異,需一個煉氣一層修士,將全身法力打入其中,仿若祭獻般,它便會自動打開。而若不然,它便要吸噬修士血肉,且貪得無厭,直到“吃飽喝足”時,方會打開…
這般,才有上方一幕。
“不錯。淵道友,你隻需將全身法力打入其中就可。”
聽得林緣相問,風劍立刻應聲回道,神色很是平靜,看不出任何變化。
“如此簡單?”
林緣一聽,頓時喃喃出聲,臉上有些疑惑。
見此,風劍與文蘭仙子二人刹時臉色一沉,眼中漸漸有些冷厲。
不想,林緣一搔腦袋,
“如此簡單,豈不有損我家仙決威名?”驀得這般說道。
聞言,風劍二人不由一愣,沒能反應過來。
林緣說罷,在原地沉吟起來,臉上好像很是苦惱。少時,神色一定,像是下了決心般,
“也罷,為撞機緣,顧不得這許多,隻得委屈你一次了。”如是一說,稍稍沉吟,看向那處房間所在,
“看我仙決威能!”突兀大喝出聲,然後大步向前走去。
見得此幕,風劍二人臉色才緩和下來,嘴角不禁露出絲笑意,殘冷無比。一旁的胡媚,媚眼不斷閃動,不知在想些什麼。雪凝卻是直直看著走去的林緣,眼中滿是焦急,臉上更滿是掙紮。
“血靈,這祭靈大陣到底是何陣法,怎麼感覺如此詭異?”林緣剛向前走去,便對血靈問道。
在他感覺,遠處那血氣森森的房間,就像一血盆大口,正張開大嘴,要吞噬一切。離得老遠,都感一股腥風迎麵撲來,更有陣陣戾意從中散出,讓人焦躁不定…
聽得林緣言語,血靈輕聲一笑,
“祭靈大陣自是詭異,不然我等邪修,為何喜用至極。”如是說道。
“哦,為何?”林緣不禁疑惑道。
“這祭靈大陣即說是祭靈,那自是要祭祀生靈。不過它隻要修士血肉,凡人以及野獸血肉,一概不要。”
血靈淡淡出聲,言語十分不以為意。
林緣聞言大駭,
“什麼!”不禁駭然出聲。
他原本以為,風劍與文蘭仙子二人攔住自己,是要自己做他們的探路石,好讓他們得到戀丹散人的藏寶。不想,他們根本是想以自己為祭品,喂開這方祭靈大陣…
歹毒,實是歹毒!
“風劍!”一念至此,林緣不由暗暗出聲,緩緩說道,心中滿是殺意。
不由回頭看去,隻見風劍二人已是有些不耐,更有些迫不及待,像是想立馬就拿到其中寶物般。見此,林緣殺意更濃。發誓,日後定要將他二人親手斬殺,以泄心頭之恨!
雪凝見得林緣回頭,以為他害怕了,眼中不由更加焦急,掙紮之色更濃。
林緣見此,微微一停。心想,雪凝應當一早就知道,才會叫自己離去…想到這,林緣壓下心中殺意,對著雪凝微微一笑,然後轉頭,繼續向前走去。
“血靈,這祭靈大陣如此詭異,難道吞噬一個修士血肉就可?”林緣邊走邊出聲問道。
他擔心自己逃脫後,風劍二人為得其中寶物,會將雪凝她們推入其中…那胡媚就算了,可雪凝不同。盡管聽文蘭仙子言語,這個概率極小,但還是不放心得一問。
誰知聽得此話,血靈卻是微微沉默,沒有馬上答話。數息,
“小家夥,若祭靈大陣這般簡單,又怎叫祭…”才出聲說道,說到這,不由一停,像是有些疑惑。
“難道,它要吞噬許多血肉?”聽此,林緣頓時出聲問道,有些擔心雪凝。
“這倒不是。”血靈聞言,立馬否定道。“祭靈大陣十分詭異,會吞噬多少血肉,完全看布陣之人刻入多少血符。最重要的是,”
說到這,再次一停,言語更加疑惑,
“還要以一處陰煞之地為陣眼,方能成陣。”
“陰煞之地?”林緣不由疑惑出聲,自進入洞府後,他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陰寒之意。如此,這戀丹散人洞府,應當不存有陰煞之地才是。難道,被戀丹散人施法遮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