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又來問他,這樣S有些不滿,不過還是懶洋洋的出聲:“什麼?”
“我的答案,對你那麼重要嗎?”
S不是一個如此執著的人,應該說,他對於周遭人和事,都不曾這樣執著過。
他點了點頭。
他不確定,自己這是怎麼了,這種他所不熟悉的情緒,一直在左右著他,讓他變得不像自己了。
阿七笑了,心底一陣暖流尚過,手裏的冰咖啡,竟也沒那麼冰了。
“我問你,紮睚在你心裏,也是這樣的感覺嗎?”
紮睚?
S瞥了瞥阿七:“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切,那就有了?”
“當然沒有。”
一個阿七已經夠他煩躁的了,再多一個,那還得了?
聽到他的回答,阿七總算又笑了,S卻不耐了:“你到底動了什麼手腳?”
“我啊……”阿七走回到他身前,伸手,在他胸口一點點劃過,然後,直指他心髒的位置:“我在這裏,留了點東西。”
“什麼東西?”
S來了精神。
總算要說到重點了!
S狡黠的眨眨眼睛:“至於是什麼,你自己找嘍!”
轉身,丟下一連串開朗的笑聲,悠哉的漫步在街頭。
此刻,S的心情很不好,相當的不好!
又不說留下了什麼東西,這算是什麼答案?
難道,是秧朵給他下了蠱?
苗族不是經常有那種東西嗎?也許,是蠱也說不定!
“喂,走啦,前麵還有好吃的呢!”阿七在前麵一個勁的朝他招手。
S抬眸,陽光下的她,好似被渡上一層純白光暈,聖潔,不容侵犯。
他望著,心裏奇怪的感覺又出現了!
“咚咚咚!”
甚至,他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了。
不由自主的跟上了她,他的眼裏,也漸漸隻被這抹純白身影占據。
那一天,他始終沒有得到答案。
將她安全送到家,S返回到住處,位於市中心酒店的總統套房。
他推開門走進去,紮睚正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一身黑色勁裝,勾勒出她健康又姣好的身材。
“你去見她了?”她問,沒有回頭。
“嗯。”S回答得理所當然。
走進去,脫下身上的西裝丟到一邊,又隨手解開了襯衫的紐扣。
外麵有人按響門鈴,是客房服務。
服務生將午餐送進來,“韓先生,韓太太,請慢用。”
S微笑,遞過小費。
在這裏,他和紮睚以夫婦相稱,再加上他完美的易容技術,誰也不曾想到,曾經讓第七局頭疼的S,會公然住在這麼顯眼的地方。
服務生離開,紮睚走過來,見他不動,她挑挑眉:“怎麼不吃?”
“在外麵吃過了。”S起身,就走進了浴室。
紮睚咬了咬唇,艱難出聲:“是跟她一起嗎?”
“哦。”他的聲音,消失在浴室內。
紮睚看一眼推車上的東西,縱使再美味,也失了胃口。
S在洗澡,浴室的門輕輕被推開了。
透過玻璃,能隱約看到一具曼妙的女子,身體。
紮睚慢慢走進去,來到他身後,貼上他的背,雙手纏過他的腰,緊緊的。
她的背後,一道剛剛結疤的刀傷,觸目驚心。
“S,你會娶我的,是吧?”
S站在那兒,動也不動,慢慢的,他應了一聲:“嗯。”
他說過的話,是不會反悔的,尤其是,他欠過紮睚兩次命。
紮睚笑了:“那就好。”
她將手臂收緊,生怕他會就這樣消失掉。
麵對身後誘人的身、體,S皺起了眉,轉過身,將她的手,一點點拉開。
他的拒絕,那麼明顯,明顯到傷及了紮睚的自尊。
“不行嗎?”她問。
“不想。”他淡淡的回答,又轉過身背對她:“你出去吧。”
她站在原地,任由水柱將自己淋濕,一字一句道:“可是,那一晚,你卻沒有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