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睚離開了。
她走得很瀟灑,甚至連S的麵都沒有再。
維薩走出來的時候,等在外頭的人就圍了上來。伊藤忙問:“怎麼樣?”
維薩邊走邊擦手:“死不了。”
聽到他這話,大家才鬆了口氣。
眼看婚禮搞成這樣,大家也都沒了玩鬧的心思,將別墅收拾一下,簡單用過午餐後,便各自休息去了。
太子叫來老婆,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
“行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秧朵說著,便徑直去了阿七的房間。
從剛才到現在,她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秧朵端著午餐走進去,輕輕放在桌上,阿七就坐在窗前,不知在想什麼。
“阿七,你一定餓了吧?吃點東西吧。”
阿七回過頭,望著嫂子,突然說:“他們沒有結婚,是因為我嗎?”
秧朵一聽,忙搖頭:“你怎麼會這麼想?結婚是那兩個人的事,他們做的任何決定,誰也幹涉不了,怎麼會是因為你呢?”
阿七又慢慢低下了頭。
“來,快點飯吧,別想那麼多了。”
阿七吃了幾口,又放下筷子,望向她:“大嫂,你能幫 我一個忙嗎?”
“什麼?”
“最近不是待在醫院就是待在家裏,我想……出去散散心。”
秧朵眉頭皺了起:“現在?你哥一定不會答應的。”
“大嫂……”阿七過去,挽住她的胳膊:“所以啊,你得幫我跟哥求情嘛!而且你看,我的腿傷基本都好的差不多了,沒問題的!”
秧朵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阿七,你是因為……”
知道她想說什麼,阿七卻搖頭:“不是因為誰,隻是單純的想要出去走走,哪怕,隨便停留在哪也好。”
秧朵望著她,良久,她才無奈道:“好吧,我會去跟你哥說的。”
“大嫂,我就知道你最好啦!”阿七抱著她撒嬌。
秧朵莞爾一笑:“你哥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傷心的。”
“嘿嘿,大哥有你在,怎麼會傷心呢?”
太子得知後,自然不同意,可是架不住老婆的勸說,最後才勉強答應了。條件是阿七必須每天都要打電話給他才可以!
阿七很高興,即日便收拾行囊,揣著地圖,便要離開了。
秧朵悄然扯過她,輕聲問:“要不要去看看S?”
阿七緩緩搖頭:“不用了,知道他沒事就行了。”
太子在一邊沒好氣的說:“見他幹嘛?”
要不是那小子,他的寶貝妹妹才不會想要離開呢!
秧朵笑罵一句:“喂,你也說過,都是自己的兄弟,所以,氣過就算了。”
“哼,要不是因為這個,你以為他還能活到現在?”
秧朵扭身:“阿七,不要理他。對了,你在外頭要照顧好自己,沒錢的話就跟嫂子說。”
太子也鄭重道:“沒錯,你大嫂別的沒有,錢多的是……”
秧朵笑著捶了他一下:“一邊去!”
兩人把阿七送上了車,直到車子開走,太子還是有些依依不舍,怎麼說也是自己帶大的妹妹,此刻的心情,不壓於送別女兒。
秧朵拉著他就往回走:“阿七不是小孩子了,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裏吧!再說了,岑少不是已經提前跟兄弟們打好招呼了嗎?沿途都會有人關照的。”
兩人走進去,正好遇到紅蜘蛛。
“喂,S醒了。”她說。
太子隻是哼了一聲,秧朵笑了:“那就好,那幾刀紮得可夠深了,現在總算沒事了。”她不理S,挽著紅蜘蛛說:“走吧,一塊去看看。”
替S做了基本的檢查,維薩才說:“沒大礙了。”
暈迷兩天,S的頭有些昏沉,想要起身,被紅蜘蛛給按了回去。
“別逞能,還是乖乖躺幾天吧。”
秧朵遞來水,插好吸管,給他吸了幾口。
S慢慢環顧一圈,沒有看到想看的身影,他皺起了眉,徑直問:“阿七呢?”
秧朵一滯,這話要是讓太子聽到,一定又會發飆了。她與紅蜘蛛對望一眼,並沒有告訴他實情,而是輕笑道:“阿七出去了。”
S沒再多問,微闔上眸子。
幾人退出去,讓他休息。
紅蜘蛛歎息一聲:“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阿七,我還真有點替紮睚不值。不過,感情就是這樣的,隻有喜歡和不喜歡,沒有值不值。不過,他要是知道阿七走了,還不得跳下床去逮人啊?”
秧朵撇撇嘴:“誰讓他反應遲鈍了?”
錯過了阿七,又讓她傷心,活該他著急!
三天後。
莫爾進門時,就看到S已經下了床,並且換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