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真沒有啊,你太為難我了!”
說話的是何鵬,就是當初酸老西偷上牛奮鬥的錢,打著點洋妞的旗號故意搗亂,救下的那個會所老板。自從原來那個會所被毀之後,牛奮鬥他們勸他改過自新重新幹點別的,但他思來想去,自己好像沒別的本事,最後又幹起來老本行。
後來被牛奮鬥叫去幫忙嚇唬過一次寧老板以後,他就和茗茶社很少走動了,一來他認為自己是江湖人,和他們交往好像是在高攀。再者,牛奮鬥明確讓他改行,他固執己見,也有些不好意思和他們相見。誰曾想,今天還沒到開張的時候,白鋒帶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孩子主動找過來了。
對於這個滿頭白發的男人,他每次見到,心裏都有點發寒,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看年紀好像是他大一些,可對方的氣場,完全和年齡不匹配。
所以見到白毛,表現的非常恭敬。可得知白毛找他的目的後,犯難了。
“怎麼難為你了,你可別說你這裏沒有姑娘,鬼才信呢!”白毛不滿地說,小破孩在一旁紅著臉。
“姑娘當然是有,身材好的,漂亮的,成熟點的,純情點的,高矮胖瘦都有,可滿足您要求的,真不好找啊。”何鵬無語地說。
“哎,你真給你們這行的祖師爺丟人啊,怎麼能把傳統給忘了呢?風塵女子怎麼了,也得聲色才藝俱佳啊。讓你找個騷浪點,還懂音律的姑娘,真那麼難嗎?”白毛一本正經地說。
小破孩在一旁聽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太羞人了。
“白爺啊,您說的都對,但也不是我的責任啊。我這裏的姑娘,就是能喝酒,放得開,不過這樣足夠了。現在的男人,恨不得出門連褲子都不用穿,以便走到哪都能迅速解決戰鬥,哪還有心思附庸風雅啊。我這裏有幾個唱歌還不錯的,要不讓她們去吧,什麼小調都會?讓我找又風情萬種,還會拉胡琴的姑娘,真是太難為我了。”
“不行,你給我想辦法,又不是讓她們真的行那種事,就是做戲而已,有那麼難嗎?”白毛理直氣壯地說。
“做戲。哎,您一說,我想起來了,要不,我給你找個女演員吧。”何鵬想了想說道。
“這主意不錯,不過人家願意嗎?”白毛有點不放心。
“交給我,沒問題,說不定還能給您請到三四線的小明星呢。”何鵬自信滿滿地說。
“明星?你開玩笑的吧?”白毛更不信了。
“嗬嗬,交給我,沒錯的。白爺,您是打算自己來呢,還是讓身邊這位小兄弟來呢?”何鵬問道。
“我們都不來,你來!”白毛笑著說。
“啊?我?不是,您不是要尋開心嗎,我來算怎麼回事啊?”
“誰說我們要尋開心的,行了,就這麼定了,你也別問了,就當幫我一個忙。你現在就去找人,我還要出去準備點東西。”
說完,白毛拉著小破孩匆匆走了,留下何鵬一臉茫然。
快到傍晚的時候,白毛和小破孩回來了,不過此時手裏多了一把胡琴,琴非常漂亮,琴頭是一隻惟妙惟去的龍。
何鵬也把人找來了,不過戴著口罩,不是很自然。
“扯下來吧,你以為你很有名嗎,還怕人認出來?”何鵬黑著臉凶道。
姑娘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乖乖扯下口罩,隨即低下頭,不過白毛已經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了,說驚豔一點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