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麵相上看,福德深厚,而且眉清目秀,頗有慧根。剛才我也摸了她的骨,是文骨,奇駿。如果她發展的好,完全能成為人上之人,思想會影響大眾。”牛奮鬥如此解釋。
小破孩聽完,也表示認可,和他看出來的一樣。
“這不挺好的嗎,那你怎麼不讓我們幫?”白毛更費解了。
“我話還沒說完,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她的眼眉,總有偏斜,說明此人心思不正。這也不是最關鍵的。你看她麵相好,根骨好,可是,她麵帶喪氣,影響了她的運勢,囚牛說的沒錯,已是短命之相了。一手好牌,打得稀爛,怪誰,不怪她自己還能怪誰。而且此人,心思很重,執念也很深。以我推測,正是她這執念害了她自己,這樣的人,往往會為了功名利祿,透支掉氣運,所以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不值得救。”
最後“不值得救”這四個字,從牛奮鬥嘴裏說出,異常的冰冷,讓白毛都詫異了一下,那一瞬間,他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人,是那麼陌生。他是神,他的感覺,和人是不一樣的。感覺陌生,那就一定是陌生。
白毛,不再說話了。
“哥哥,可能是因為別的事吧,你是不是太武斷了,我覺得那位姐姐心地很好。”
牛奮鬥估計是也感覺出自己不對勁,晃了晃腦袋,然後說:“可能吧,不過等過段時間再說吧,最近事太多,腦子有點亂。”
“哦,還有一件事,我看到何鵬大哥要走背字,很像是刀兵之刑,用不用想想辦法幫幫他?”小破孩熱心地說。
“幫什麼幫,我早就知道了,勸過他,他不聽,好言難勸該死鬼,各有各的命,自己都不知道善待自己,憑什麼讓別人去幫他承擔,都別管!”剛冷靜下來的他,又怒了。
牛奮鬥使勁搖搖頭,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生這麼大氣,自顧自上樓去了,檬檬今天被他趕回張小潔家去了,小丫頭走的時候還哭了一通,屋裏就剩下他一個人,躺在床上,思索著什麼。
他進屋後,酸老西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你不是睡了嗎?今兒是怎麼了,一個個的都這麼奇怪。”白毛有些詫異。
“俄在包廂睡著咧,尼們吵得厲害,擾了老漢俄的好夢咧。”酸老西笑著說。
“行了,少扯吧,你那樣可不像剛睡醒的。這小子今天是怎麼了,吃了槍子了,火氣這麼大。老頭,不會是被奪體的後遺症吧,剛才他發火那樣,和天上那貨還真有像啊。”白毛這才說出來自己心裏所想。
小破孩聽完,嚇得往後仰了一下,正想說話,被老西一個眼神製止住了。
“沒求事,不用多想,就是累咧,緩緩就好咧。尼們要是沒啦甚事,也早點休息哇,明天要是得空,去打聽打聽那個女娃的事。”老西兒說道。
“靠,我就說那小子說的不對,你看看,你看看。”白毛氣憤地說。
小破孩有些不理解,按理來說,即便哥哥說的有誤,可怎麼說也是名門之後,眼前這位老頭也就歲數大了點,怎麼感覺白鋒更信服他呢?
“天下確實沒求甚公正,但是,人心不能有偏向,方才他被瑣事煩惱,失嘍公心,所以看事不準也正常,尼們明天去查查哇,應該能發現問題。”
“什麼問題?”白毛好奇地問。